“你又没带丝诊的工具,怎么把脉?”,上官非迟啧了一声。
禄敦伯哈哈大笑说他不在意那些传统的老古董规矩,认为医生把脉碰异性手腕很正常,只要傅瑜声自己不介意就行。
“啧。”,傅瑜声一脸【我很介意】的表情,想了一下之后将一张四层的纸巾捻开,抽取其中的一层盖在手腕上让周自衡来把脉。
周自衡将手指放上去闭着眼摸了一会儿,努了努嘴似乎是在算什么,他突然皱起了眉,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傅瑜声:“你中午和下午吃什么了?”
“中午……就家常菜啊?厨房炖了甲鱼汤。”,傅瑜声疑惑地看向周自衡,“饭后水果吃了点山楂,最近一直想吃酸辣的东西,来之前吃了点零食垫了垫,是些杏仁干果。”
周自衡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眼看着他额头开始淌汗:“你说的家常菜……是不是还吃了很多辣的?你今天吃的全是会刺激宫缩的东西!!!你双胎在腹三十二周了,伯爵府请的御医是哪个傻逼?!他没告诉过你双胞胎在第三十至三十五周期间早产概率很高的吗?!”
禄敦伯一下子慌了:“你说的这、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先兆早产!早产你听不懂吗!”,周自衡急了,“你个当爹的还愣着干什么!快叫车啊!”
禄敦伯瞳孔地震:“我、我这就叫救护车!”
他慌张地点开手环,先是拨打了伯爵府被分派的那位御医的语音,随后又呼叫侍卫把轿车开出来加入外面单向车道的排队队伍,以防万一大殿太医院出的车太慢。
傅瑜声一头雾水:“我明明好好的啊?一点感觉也没有啊?你不会是诊错了吧?”
周自衡已经在脱西装外套,并让恩竹也把身上的干净衣物脱下来给他备用:“等你有感觉了就来不及了!你现在必须马上进医院保胎,不然万一羊水突然破了,你第一次生产,双胞胎能靠自己顺出来吗?要是来不及剖,你出血量又大的话,早产加上难产,会死人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