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沉舟只是微笑颔首,示意他配合卫颜。
看到弟弟的遭遇,他也十分气愤,原以为是门好的亲事,不曾想过的是这般日子。
以前在家中时,有他看护一二,他也算阳光明媚,可不过出嫁几个月,脸上都是阴郁。
可想而知,张家行事,到底有多过分。
他现在也不盼着阿弟继续留在张家了,左右妻主大方,家大业大的,也不会没法给他栖身之所。
男子最怕的就是没有去处,至于是否能嫁人安生一辈子,倒是也没有那么重要。
所以,他已经求过卫颜了。
实在不行,就带他回卫家,住到庄子上去,也比在张家受苦受难的好。
顾清淮见他如此,心神安定了些,垂眸说道,“自新婚夜便开始打的,还让人扣下了我的嫁妆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中年男人直接跳脚,扯着顾清淮的衣襟,便要动手打他。
“够了!”张懿珊面沉如水,冷冷地呵斥了一声,“还要闹的到什么时候?是谁教得你们如此,任意妄为的?”
她确实不知道具体情况。
不曾想,早早就动手了,竟然还做出扣了嫁妆的事。
传了出去,张家不要脸的名声,能在整个清月热热闹闹的。
这些事,放在旁人家还没什么,可张家安身立命的资本,便是清高的名声。
这也是她就算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