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靠一句话,混的游刃有余。见到路人甲四人一脸古怪的看着他,以为被吓住了。
“怎么?怕了吧?不过晚了!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……
“我还以为你踏马真的很了不起的后台,一个小小的大队长而已。哈哈哈……真吓死我了!”
“小子!你给我好好的听着!我路人甲,我哥路人乙,黑斧帮刑堂堂主。”
黑斧帮三字像有魔力一样,四周看热闹的人纷纷向外散去,站的远远。
马有更是脸如死灰,他当然知道这个瓯市地下最大的势力,特别是最近一年,像是吃了兴奋剂,发展更加凶猛,大有一统瓯市地下的势头!
“哎!完了!这俩人完了!”
“如果就只完他们自己就不错了!就怕连累到他们家人!”
“是呀!你们应该听说过福海楼老板的事吧?就是因为福海楼不愿被黑斧帮收购,结果老板全家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生不见人死不见尸。”
“听过听过!据说还是路人乙亲自带人弄的。”
“还有离这里不远的那家早餐店,就是因为慢了一点点,店被砸,老板夫妻被打,现在还躺医院里,生死不知呢!”
“好了好了!你们别说了,万一被盯上不好!”
“是啊!我们别看了,还是散了吧!万一……”
……
“如果我说是打酱油的,路过!你们信吗?”
“信?信你妹!给我打!”
“啊!不要打脸!千万不要打我脸,我是靠脸吃饭的……啊……”
三年,瓯市的变化很大,有些地方陈宇晨根本就认不出来!瓯江两岸,记忆里的杂草丛生早已不见。
与之代替的集休闲,娱乐健身为一体的超级公园。
举目四望,瓯市到处是工地,拆的拆,建的建,一片欣欣向荣的情景。
这些陈宇晨父子都无暇顾及,两人行色匆匆,只为了早点见到老妈。
“这附近三条路的卫生,都是你妈打理的。刚才我们两个条路上都没有见到你妈,所以她一定在最后这条路上。”
陈宇晨忽然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,不由的加快了脚步,如果不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他会更快。
“算命的跟我说过,千万不要做好人,踏马的真准,老子这么多年来,首次做好人,我容易嘛我!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好人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