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宇晨的声音不喜不怒,听不出什么。
“是!我一个老友,命悬一线,都是几十年的老兄弟!本来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请你去一趟。不管成与不成,尽一份力。老兄弟不多了,走一个少一个,只是不忍看着他就这样……”
肖战的抬头看向门外,漆黑的夜晚,什么都没有看到,可他似乎想想起了曾经的伙伴,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如今一个又一个的失去,剩下的确实不多了,还在的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,所以他真的不希望再次失去的一个老兄弟,虽然是不能够避免的。
瓯市官府衙门内,依然灯火通明,全市各个部门的大佬全数到齐 ,会议室里黑压压的一片。
“今天晚上必须给出一个解决的方案!大概意思刚才已经讲过,所以希望大家在这个基础上,有什么更好的建议,可以补充一下。”
潘博从陈宇晨家里出来,就安排秘书给各个部门打电话,通知他们必须到场,没来了以后也就不用来了。
潘博终于拿出了魄力,让那些准备找借口的官员,没有借口没有理由,不管在哪里,在干嘛?都得跑回来,除非真的不想干了!
所以看似黑压压的人头,很多人带着满身的酒气,不用说是在酒桌上被召回来;有人甚至跟女人做原始运动到一半,被召唤回来。
风风火火从山村赶回来的潘博,见到会议室里那么多面红耳赤,满口酒气的官员,气都不打一处,自己一口水都没有喝,你们倒好,个个酒气冲天。
于是一开始抛出议题,环视一圈后说:“今天晚上必须拿出一个章程,没有结果谁都不允许回家!”
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不仅仅是官衙里灯火通明,各路大佬争论不休。
武林市医院里,叶振邦他们同样无法休息。他们一直在等着肖战的消息。
这个世界上最让人觉得漫长的是什么?那很多人都毫不犹豫的会选择等待。等待的时间给人感觉特别的特别的慢。
叶振邦他们就是,总感觉今天的时间走的特别的慢,时不时的看看时间,却发现时间还在那个时刻。
“爸,不用担心!相信肖爷爷,他一定可以的。如果他都不可以,应该没有人能够做到。”
叶鹏举的特护病房里,叶青歌安慰自己的父亲叶振邦道。
“哎!一步错步步错啊!我并不担心和那人之间的恩怨,因为你弟弟被打断四肢时就已经结束,除非我们自己重新挑起!”
“我只是担心你爷爷!”叶振邦望向病床上,戴着氧气罩的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