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知道，今晚要是我不在，你们可能会发生什么吗？”
孟悦妍手一顿，不知道怎么回复。
她当然知道陈昱想要做什么。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，陈昱暗里明里跟她提过这方面的事情。陈昱说男女朋友之间有亲密行为是表达爱的方式。
这是她第一次谈恋爱，她很向往从校园到婚纱的爱情，从一而终。但是对于男朋友对她的一些亲密举动，她还是有点生理性抗拒。
之前在江城，她都借口自己家里有门禁，没跟陈昱在外面过夜。
这次比赛，陈昱说晋级后还跟她单独庆祝。她没想好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和男朋友进入到下一个阶段。
今天如果顾南栀不在呢，要是房间里只有她和陈昱两个人，或许在半推半就下，他们就……
她不敢继续往下想。
“小妍，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？你和陈昱才在一起没多久，偷尝禁果一时刺激，但你想过后果吗？万一意外怀孕，你还想上学吗？你还想继续在舞台上表演吗？你知道打胎对女生会造成多么严重的身体伤害吗？……”
“小栀，我知道了，我会注意的，我答应你，上大学前，不会跟陈昱……还不行吗，你快别说了。”
她之前确实没想过那么多，她被家里保护的太好，没有接触过社会的阴暗面。
顾南栀的话，让她庆幸自己还没做出越过红线的那一步。
她是不愿意的吧，不想进入到下一个阶段，她觉得谈谈恋爱挺开心的，但进入下一个阶段……她没做好心理准备，不然也不会在顾南栀说要来和她一起睡得时候觉得大松一口气了。
顾南栀听到孟悦妍的保证，也没再多说。
有些事情点到即止，说太多，反而引起对方的逆反心理。
两个少女洗漱过后，躺在床。
顾南栀听到旁边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，知道孟悦妍已经睡着了。
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，有好几条江北辰的短信。
“晚上不要喝酒。”
“睡了吗？”
“生气了？”
看到短信，顾南栀原本想笑，脑海里又浮现了今天那个婉婉亲昵地喊北辰哥哥的样子，顿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。
她直接放下手机，闭眼睡觉。
……
顾南栀没回酒店又不回消息，江北辰有些发慌，他很久没在小姑娘脸上看到那样冷漠的眼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