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辰仨人在茶楼下的马路牙子等了半个小时左右,连梁丰亲自开着一辆五菱宏光来“接驾”。
连梁丰穿着一套吊带工装裤,带着鸭舌帽,打扮得跟马里奥似的,帽子和衣服都有“梁丰工作室”logo。
“连老板,现在都是身家上千万的人了,居然还亲自开车来接我们,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!”江辰坐上了副驾驶座,一边绑安全带,一边笑着调侃连梁丰,“这叫什么,真真是苟富贵无相忘啊!”
“阿辰,你就别笑话我了!”连梁丰摸了摸鼻子,耸了耸肩说道,“这只是一个木匠而已!”
简简单单的一两句玩笑话,把江辰和连梁丰之间那一丝丝的生分消除干净,两人一路上聊着金漆木雕的制作工艺,江辰虽然在木雕方面了解不是特别多,可是在漆艺方面,专门做过了功课,懂得可不少。
“真是没想到,阿辰你对金漆木雕这么了解,真的算得上是半个专家了!”连梁丰忍不住夸赞了一句。
因为自家老爹“数典忘祖”,好好的木雕匠人不做,一心一意、专心致志地弄量化版的棺材事业。
这让连梁丰从小就被人嘲笑到大,这让连梁丰对漆艺有一定的心里抗拒,在漆艺方面只能算马马虎虎。
连梁丰跟江辰俩人一直聊着的都是很专业的东西,时不时就飙几句术语,让林敏霞、邵英杰不明觉厉。
林敏霞、邵英杰一路上很是好奇地询问了不少问题,连梁丰都很有耐心地一一向他们解释。
“对了,阿丰,如果我解决了木料的问题,就可以开工了?最合适的材料是金丝楠木对吧?”江辰再次问起了木料的问题,昨天晚上江辰就已经跟刘付悠悠他们联系了,如果只是找木料,会简单很多。
“这个……”连梁丰思索了一番说道,“按照我祖父传下来的笔记上写的,最好的金漆木雕应该是用千年阴沉木,如果是金丝楠木形成的阴沉木,那就是极品之中的极品,只可惜千年阴沉木少有,金丝楠木形成的阴沉木更是罕见无比,而且,阴沉木有相当一部分会发生碳化反应,真正适合雕刻的,可遇不可求!”
“还有,用作上漆的金漆同样挺麻烦的,如果是普通的金漆,难以做到‘历百世亦如新’的效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