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中隐隐作痛,眼角两行清泪扑簌簌滑落,不一会便打湿了枕头。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……
晚饭后,春华避开母亲,将柱子喊进卧室。
看他一副吊儿郎当,满不在乎的样子,春华就来气:“柱子,现在我们得好好说道说道了。你整天疑神疑鬼,那样粗鲁无礼地对我,已经严重影响了饭店的经营和我的形象,以后不许你再这个样子!”
柱子双腿叉开,斜肩塌胯地站在那里,两手交叉在胸前,两眼瞪得像灯笼似的,不服气的道:“还怨我疑神疑鬼?你整天勾三搭四,跟那些野男人嬉皮笑脸的怎的不说?”
“什么勾三搭四,嬉皮笑脸?柱子,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,满口喷粪!我是饭店的总经理,和客户搞好关系是我的工作。”春华十分生气。
柱子一摆手,无比霸道地说道:“什么你的工作?这都是借口,我看你就是想这样!春华,我警告你,你是我柱子的老婆,就只能对我一个人好,不许对别人好。我看不得你对别人浪声浪气笑的那个样子。”
见到他这副神情,春华心中莫名一软,从另一个侧面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爱。虽然他的爱有些偏激,有些让她接受不了,但她却很享受这种感觉。看来,女人普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