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尸体?什么尸体?”尤氏做出一副迷茫的样子。
杨县令命令人将孙祥的尸体抬上了公堂,后面还跟随着孙老太和孙祥的妻子吴氏。
差人将尸体上蒙着的盖布撤去,让尤氏看清。尤氏看到孙祥那已经开始腐烂,又沾满泥土的尸体,吓得大叫一声,软倒在地。
“尤氏,还不快从实招来?”杨县令喝道。
“大,大人。”尤氏虽然受了惊吓,但心里清楚,杀人的罪不能招。“我不认识这个人。”
“那你认识他吗?”杨县令指向王富。
“认识。”尤氏坦承,“他是王富,我们有来往。“
“死者是王富的表哥,你还说你不认识。”
“大人,我和王富虽有情,但从未见过他家亲戚。”
“既不认识孙祥,为何要杀了孙祥,把他尸体埋在你的屋后。”
“大人!”尤氏哭得更厉害了,像受了天大委屈,“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?我那屋后是片荒地,平时连鸟都难见到一只,就是有人在那儿做些什么歹事,也与我无关啊,大人!”尤氏说到这头磕到地上,偷偷望向王富,见王富毫无反应,知道自己这么说没错。
“大人,草民有话。”王富在一旁开口。
杨县令让王富说。
“大人,假如孙祥是草民所害,草民定要做的极隐秘,并且将尸体埋到一处与我无关的地方。又怎么会让人知道,而且还埋在自己未过门妻子的屋后,这不是不打自招吗?”
“大人想过没有,那个将事情经过讲得头头是道的人,反而最可疑。他是如何知道这么清楚,连埋尸地点都知道的分毫不差。他既然知道了,为何不早些报案,反而是孙祥死后两个月才将事情讲出来?”
杨县令一听有道理,望向孙老太和吴氏。王富这么一说,反而让婆媳两人心里没底了。
王富这时反而显得问心无愧,冲婆媳两人大声道:“姨,嫂子,你们八成是被真正的凶手给利用了,还不快说。”
吴氏跪到堂上,说:“大人,那个叫周寒的小子说这些事情是我夫孙祥托梦给他说的。”原本吴氏称呼周寒为小兄弟,现在也改为小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