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三千里梅江不都是江神管辖吗,怎么又出来个河神?”周寒问。
“他们那村前有一条小河,是梅江水分流出来的一个小支叉而已,不知道那是什么河神,大概是河边的村民自己封的野神吧。”花笑不屑道。
“那个胖妇人呢?”
“我把她扔进梅江里,让她自己去冥守司了,事情搞清楚了,带着她也累赘。”
周寒点点头,说:“今天好好休息吧,明晚我们去会会那个所谓的河神。”
从铺子出来,周寒回转那处租来的宅子。
拐进巷子后,周寒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人盯着她。她猛地回头,身后并没有人。
周寒心中感觉奇怪。她揉了揉太阳穴,心道:“我这两天因为忙铺子的生意,没休息好吗?赶紧回去睡觉。”想到这,周寒加快脚步,匆匆往回赶。
进了院,周寒将门拴好,东屋里漆黑,想来周冥他们已经睡了。
回到自己的家,周寒心里轻松许多,到灶房的水缸里舀了水,简单洗了洗,便回屋睡觉去了。
一夜无事,第二日,鸡叫刚过,周寒便起来,收拾一下便去铺子。
一切如常,只是中间来了个大主顾,几乎将当天的糕点买走了将近一半,就连那一天五斤的黄金酥也都买去了。
花笑兴奋地直拍手,因为这主顾既没打折又没赠送。
只有周寒小声地嘟囔了一句,“你就不怕吃多甜的牙疼吗?”
晚上,周寒便在将凡体留在铺子中,神魂离体,带着花笑来到江州城外小河村的小河旁。
这的确是一段并不宽阔的水道,河傍还停着两三只很小的渔船。
花笑看着一身月白衣裙,身上有幽幽光芒的周寒,道:“第一次见掌柜时,你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我现在的样子才是我本来的样貌。”
周寒看看自己的身上,一直都是因为李清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