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南宫行手上青筋暴起,唇角咬的几欲流血,姜糖才意识到那些所谓母亲早逝以及外公,是这个人藏在心底里最大的痛。
让他说出来,无异于逼他把心挖出来,一层一层剖给自己看。
姜糖替他心疼,现在这个状态开车不安全,姜糖只叫他找个地方把车停了,等车熄火之后才小心翼翼凑过去环住了南宫行的一身狼狈。
他分明怕的发抖,还说这些干什么。
姜糖拿手顺着南宫行的后脊来回抚,动作温柔就连声音也是轻的。
“你不想说我就不想听,别逼自己,我不会为了一时痛快窥探你的旧伤,放轻松,别害怕。”
“为了这些无聊的好奇以及幼稚的嫉妒,真的没必要,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了,或者疼的忍不住了再告诉我吧。”
南宫行被抱着安抚了良久才渐渐放松下来,他看着姜糖同样没什么血色的脸,缓缓道:“谢谢你。”
“没什么,你接着说吧。”姜糖有些尴尬,下意识避开那双眼眸。
“第二个误区,我其实是气她口不择言伤你,霍司南通过我的……继母,拿到了错误的信息得出了错误的结论,她估计以为你是个趋炎附势的小明星。看你在我办公室,以为你无所事事只靠金主生活。”
姜糖撇撇嘴无奈道:“她倒是性情中人。”
没想到南宫行不怕死,来了一句“其实,司南她为人不错,就是心直口快从来不懂推己及人。”
“哦”姜糖应了一声。
“所以我才会让她出去,她说的那些话其实很大一部分只是宣泄情绪,并不完全针对你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那会儿你捂住了我的耳朵,我也没听清,只知道她说了捡钱之类的,好像是不用手捡,这怎么捡?别说我做过,这太有难度,我又不是演杂技的,高难度动作又不可能一夜之间学会,太看得起我了。”姜糖没忍住气愤道。
知道她没听清,南宫行松了一口气,他的姜糖本来就应该这样的,那些污七八糟的事,实在没什么知道的必要。
南宫行没有再提,换了个角度继续说:“第三,你说你不想纠缠三角恋,是你的你要全部,半点不纯粹都不会妥协。我觉得至少在感情观上我们是一致的,我是这么希望的,也会这么要求自己。在这方面我深受其害,所以你别怀疑我的意志力,我说能做到就是能做到。”
“最后你的结论是要分手,但我认为你的逻辑不严谨所以结论不成立,所以我要驳回结论,以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