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痛苦了,明明知道两个人都痛苦,但他还是无法停止,姜糖不会给他回应。
为什么呢?
明明已经这么亲近,为什么还是无法靠近?
南宫行不甘心,姜糖终于不再抗拒,可他还是不满意,无论如何都无法填补内心空缺。
他扳正姜糖的下巴,要她看自己,他强调:“要怨要恨都随便你,不管你要和谁在一起,都别忘了今天,也别忘了我。”
“我偏要忘。”
“早就该这样了,把你的心都掏出来留下,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爱别人?”
“我才不会”姜糖很累,小声的呢喃都费了些力气。
这几声冷笑激的南宫行越发暴躁,直到最后,他终于看清了姜糖的模样。
她再也不快乐了。
南宫行眼里写满了悲伤。
耳边的歌循环到了最后一首,当那个女声唱到“この双手は光を抱ける”的时候,南宫行才如梦初醒。
他失控了。
尽管自己已经努力克制,但他还是失控了。
这双手一定可以拥抱光明,虽然歌是这么唱的,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坠落。
所有堕落过的人都知道,堕落是一种过程,是一种永远下坠不曾见底的绝望。
南宫行终于放弃了,却发现姜糖躺过的地方有血丝,她的手背也受伤了,身上有红有紫斑驳可怕,手腕也被磨破了皮。
南宫行看着这一切,心痛的难以呼吸,他落荒而逃。
南宫行再回来时提着药,把姜糖放进浴缸里,把人清洗干净之后才发现她发烧了,幸好自己还买了消炎药。
睡梦之中,姜糖感受到了痛楚,她一睁眼就看到南宫行在给她的手指上药,身边还放了指甲刀和一些带了血的碎指甲,手背也缠着纱布。
见她醒了,南宫行才把药和水递了过去。
姜糖皱住了眉。
“这是药”南宫行狠了狠心补充道:“两个最好的牌子,交叉吃保险。”
姜糖果然动作利索把药放进嘴里,她嘴里太干了,咽不下去,就把两颗药嘎嘣嘎嘣咬碎,苦涩蔓延口腔,可还是咽不下去。
南宫行端着水,单手抱住姜糖劝慰:“糖糖乖,喝点水。”
姜糖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