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之后,南宫行就每天都过来,风雨无阻起早贪黑,比他们这些正经上班的都要积极。
虽然南宫行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,但姜糖总觉得这人的目光时不时就要飘过来,就像现在,从林木把花丢她桌上的那一刻起,外面那双眼睛就更赤裸裸了。
不明白他是想要干什么,姜糖心乱如麻。
“你那宝贝疙瘩设计的怎么样了?”
林木朝姜糖挥了挥手,姜糖这才反应过来:“已经画好了,准备找人开始做,我是半路出家,切割镶嵌、打磨抛光打蜡这些学的不深勉勉强强及格水平,中规中矩的东西还能上手,更高要求就达不到了。”
“不就是个戒指,又不是皇上的玉玺,有什么难的,拿出来我瞧瞧。”
姜糖不置可否,直接从电脑上调出了设计图,林木凑过来看了一眼忍不住啧了一声:“男款啊,不算难,要不是非要扯什么前男友我就帮你做了。”
见姜糖的目光还是往外瞄,林木忙伸手按到姜糖细软的头发上低声道:“不过,也不是不行,你叫声哥哥来听听,我替你做,不要钱,让你白嫖。”
姜糖一提到哥哥俩个字就头疼,忙扒拉开林木的手:“不用了,我和凯特琳都说好了,她帮我做全程,我帮她弄一个阴雕翡翠。”
“阴雕?你懂这个?”
“学过三年,师从单宿鸣老先生,说实话是里面最差的一个学生,差不多及格水平。”
“这玩意儿及格水平也够用了吧?你可以啊。”
姜糖只笑,但林木一沾这种话题就发疯,拉了把椅子就缠着姜糖具体讲讲,毕竟是俩个热气腾腾的追梦者,聊喜欢的话题更是停不下来。
俩个人聊的那叫个眉飞色舞热火朝天,下班都快一个小时了都停不下来,林木提议找个地方吃着继续聊,姜糖也没有拒绝,上了车就绝尘而去。
直到那辆车走远,南宫行冷漠的面具才有了裂痕,他缩着身子冷声问道:“你说,一个月都关过了,我能不能再关她三个月。”
“少他妈犯浑。”艾德轻轻踹了他一脚:“说好了只看。”
“她让别人亲近,却不要我。”南宫行语气低沉得厉害。
“你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“她那么开心,也会和别人在一起的吧。”南宫行攥紧拳头从胸腔里挤出几个问题:“会和别人牵手吗?会接吻吗?”
艾德听着这些胡话,忍不住拍了拍南宫行的肩。
“也会和别人表白吧,抱着别人一遍又一遍的说她爱谁喜欢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