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,朝臣又催婚了?”
雍郡王府,湖心亭上,太子胤礽正慵懒地坐在栏杆处,百无聊赖地赏着景。
直亲王与诚郡王在中央坐着,一人喝着茶,一人看着书。
“什么怎么说,他们爱催催,反正我不成婚。”
手中捻着朵花,胤礽无甚所谓的开口。
微微眯眼,嗤笑一声:“我倒是觉得,他们有点过于闲得无事了。”
每天那么多活计要做,居然还能挤出时间来操心他的人生大事,也真是蛮佩服这些臣子的。
“谁让二哥你现在是储君呢,他们不操心你,难道还操心别人吗?”
毛笔在书上圈圈画画着,胤祉随口一念,突然顿住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说道:“要不然,二哥你赶紧去申请退休,这样他们就不会来打扰你了。”
闻言,胤礽没好气地白他一眼,“你还说我呢,你不也在催婚的队伍中?”
他今年二十二,老三比他也就小了三岁,即将弱冠的年纪,不也没打算着娶妻?
“我可不一样,一来呢,我不是储君,二来呢,我上头还有你顶着,我可不急。”
胤祉半点儿不带慌张的,他慢悠悠地将毛笔放下,心中畅快舒展。
若是如大哥、八弟他们那般,与福晋相亲相爱关系甚好也就罢了,可他上辈子压根就没对谁有过什么情爱,又历经了几十年清心寡欲的孤魂野鬼日子,实在是生不出半点儿其他心思了。
胤祉淡然处之,只管四大皆空。
但这并不影响他调笑兄弟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