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皇上,妾身那时生了两个儿子,一个是四阿哥胤禛,一个是六阿哥胤祚,可是禛儿不在妾的身边,只有祚儿在。”
“妾把祚儿从小小的团子一点点带大,可是他还是那么的瘦弱,他体弱多病,每次生病,都是那么的难受。”
“您知道妾身每次看着他难受的时候,有多么痛苦吗?”她冷笑一声,“您不知道。”
“人心本就是偏的,就像您偏心自己一手带大的太子一般,妾也偏心长在妾身边的祚儿,更何况祚儿体弱多病,却又无比懂事,他会在妾哭着的时候,安慰妾不伤心,而四阿哥呢?他在陪着皇贵妃,母慈子孝。”
“妾不甘啊,凭什么都是妾生的孩子,妾自己养的祚儿,受了那么多苦,皇贵妃身边的四阿哥却健健康康平平安安?”
“皇上,换作是您,您甘心吗?”
“他那么健康,祚儿却多病多灾,偏偏祚儿初见他,却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