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三舅母赶忙对着杏杏行礼:“原是郡主。见过郡主。”
杏杏起身:“焦三夫人客气了。”
焦三舅母越看杏杏,越觉得像焦氏小时候。她知道,焦氏小时候常来信国公府玩耍,与信国公世子青梅竹马,信国公老夫人也算是看着焦氏长大的。
焦三舅母询问似的看向信国公老夫人,想从信国公老夫人的神情上,判断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是单纯的巧合,还是?
然而信国公老夫人却开始垂眼喝茶,老神在在,根本不接。
焦三舅母也没了别的法子。
对面到底贵为郡主,她身上虽然有个三品的诰命在,但见了郡主也是要行礼的。
她总不能直接问人家郡主,你跟我家小姑,是什么关系吧?
她疯了不成?
焦三舅母抓耳挠腮的,强忍着心中好奇,好不容易等着从信国公老夫人那告退,跟焦氏从主院出来——
她几乎是立马挑了个僻静处,让身边的下人离远些,拉着焦氏的手:“小姑,你跟我透个底,那福绥郡主到底怎么回事?”
焦氏还不想承认,仿佛她不承认,杏杏就不会是她的亲生女儿,她就可以继续毫无愧疚感的一心一意对她的珠珠好。
焦氏顾左右而言他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……你是问福绥郡主为何在这?她擅长医术,给我婆母来请平安脉的。”
焦三舅母急了:“不是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我是说……”
焦三舅母压低了声音,“……她生的怎么跟你年轻时那么像?”
焦氏打了个冷颤。
她这下笑也笑不出来了:“……像吗?”
焦三舅母斩钉截铁的点头:“像!像极了!”
焦三舅母声音压得低低的,“阿潼,你跟我透个底,说实话,这该不会是你,背着你家世子爷,在外面生的吧?”
焦三舅母这话,其实也带着几分打趣之意,她见焦氏有些不太对劲,便想开点玩笑缓解下气氛。
谁知道这么一说,焦氏越发紧张,身体都硬了。
焦三舅母一看,脸上的笑立马僵了,倒吸一口凉气,有些难以置信:“不是,等下,阿潼,你?!”
焦三舅母实在太过震惊,声音都没控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