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痴痴的看着陈景铭。
陈景铭吓一跳,我艹,这人要干嘛?
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西鸢。
西鸢去年已嫁作人妇,夫家是个杀猪的,凶得很。
西鸢坏了名声,人家杀猪匠不嫌弃,冲着西家嫁妆娶了。
要是谁敢勾引西鸢,那人弟兄几个一起找过去,打不死人也吓死人。
西鸢也挨了几次打,人也规矩起来。
今天看到陈景铭出现在景园茶楼,消失的记忆立马出现在眼前。
西鸢想都没想拦住了陈景铭步子。
“太像了,小郎君是你吗”?
陈景铭??
西鸢忽又自言自语,“年纪不对”!
陈景铭…???
“这位夫人,你说什么”?
清风在茶楼门口看到,一看西鸢拦住了二公子,心中咯噔一下。
“快去告诉韩掌柜,西鸢拦住了二公子”。
西鸢上下打量陈景铭,小太多了,这个人顶多十二三岁,那个人可是成年人了。
西鸢很失望,“打扰了,我就是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”。
陈景铭,“……我是大众脸都说我跟别人长得像”。
西鸢笑了,“不,小公子长大了肯定也是谪仙一样的郎君,就像当年的他”。
他是谁?
陈景铭不好意思询问,告辞离开。
几人走后,韩梦舟急步走了过来,看到走远的几人,斜了西鸢一眼,转身回了茶楼。
西鸢忽然回头看向走远的陈景铭,也许这位小公子跟那人是一家人呢?
可是知道了又如何,自己也嫁人了,早就做了人妇。
那天成了她一生的回忆,俊美少年郎,手持茶盏眉眼清朗,眸子看着茶水,睫羽宛如蝴蝶,轻松自如的神态衬着一袭青衣宛如谪仙。
西鸢转身离开,景园茶楼是她一生的痛,她在这里遇到了两个她喜欢的男人。
这两个男人,一个不喜欢他,一个不知道她喜欢他。
茶楼内祁道东问韩梦舟,“韩掌柜那个小娘子,怎么拦住了陈公子”?
韩梦舟挑眉道,“祁公子那人说认错人啦,祁公子读圣贤书,不应为她人过错而寻原由”。
祁道东没想到韩梦舟会怼他,心里有些恼怒。
于是言语颇为讥讽道,“倒是我失礼了,没想到韩掌柜才华横溢,难怪景园茶楼别具一恪”。
韩梦舟神色自若道,“祁公子抬举了,韩某一介粗人,担不起才华横溢之名,以免贻笑大方徒增笑话”。
祁道东狐疑,能说出这番话来,让他不敢小瞧韩梦舟,这人说话滴水不漏,反而显得他故意找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