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无忧听着宣夜阑分析,眼中不禁流露出钦佩之意,“看样子你心中有数了。”
宣夜阑微微扬起眉毛,嘴角挂着一抹笑容,对齐无忧说道:“知我者莫过于夫人也。”
然而,齐无忧却突然变脸,神情变得严肃起来,“三叔所言何事?侄女实在听不懂啊。”
话音刚落,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,然后转身去找安宁了。
宣夜阑看着齐无忧离去的背影哑然失笑,自言自语道:“还是个小孩子啊。”
宣夜闵虽然没有因为伤势过重而丢掉性命,但事他目前的状况依旧不容乐观。
他整整昏迷了五天之久,才终于慢慢苏醒过来。
宣夜闵缓缓睁开双眼,意识逐渐清晰起来。
然而,身体上的疼痛却让他难以忍受,尤其是伤口处传来的阵阵钝痛,让他不禁皱起眉头。
宣夜闵怒不可遏,眼中闪烁着怒火,咬牙切齿地对身边伺候的侍女说道:“快去,给我把莽山叫过来!”
自从宣夜闵昏迷以来,莽山一直待在裕王府内,没有离开过一步。
当侍女前来禀报说宣夜闵想见他时,莽山微微颔首,表示知道了。
他默默地跟随着侍女,来到了宣夜闵的卧房。
当莽山踏入宣夜闵的卧房时,宣夜闵的声音如同一阵狂风般向他席卷而来,带着愤怒和质问:“到底是谁?那个出手的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?”
莽山的眼神平静如水,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,语气淡然地回应道:“我并不清楚,这几日我一直留在裕王府,那个人并未现身。”
宣夜闵紧紧地盯着莽山,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穿他的内心想法。
他无法相信莽山的这番言辞,心中的直觉告诉他,莽山肯定知晓一些内情,甚至有可能那个人就是由他安排来行刺的。
“你当真不知晓?”宣夜闵的声音中充斥着浓浓的怀疑。
他紧紧地盯着莽山,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。
然而,莽山的眼神却依旧平静,仿佛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。
“不知道,说不定是你哪个仇家呢!毕竟你在桐州这些年可没少干坏事。”
莽山的声音冷淡,带着几分嘲讽。他似乎对宣夜闵的质问毫不在意,甚至有些幸灾乐祸。
宣夜闵冷哼一声,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。
他挣扎着想起来,但身上的伤势过重,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伤口,疼得他呲牙咧嘴,额头冷汗直流。
宣夜闵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莽山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废物!我给了你那么多钱,这么多年你吃我的,用我的,你居然连一个小小的刺客都对付不了!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?”
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失望,仿佛眼前的莽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。
莽山冷冷地看着宣夜闵,嘴角微微上扬,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。
他慢慢地站起身来,高大的身躯显得格外威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