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已深,靠山王杨林正和紫微道长、宇文成都等人,坐在客栈的后院之中谈话。侯君集已经去了很长时间,还一直没有消息。他们三人一直担心悟真观的道长们的安危,尤其师父谢长风,已经耄耋之年,更是让他们寝食不安,无法入睡,才在院中相聚,讨论如何营救。
正在这时,忽然客栈的墙头上有轻微的响动,三人抬头望去,侯君集已经飘身纵入院中,向他们走来。
宇文成都一见侯君集,十分高兴,上前一步,拉住他的手就说,“侯兄,真没想到你能安全返回,真是太好啦,不知您见到我的师伯、师祖了没有?”
侯君集却一甩手,挣脱宇文成都的手,说道,“这时候你和我称兄道弟啦?以前的时候,你看我的眼神,那是一百个不待见,一千个嫌弃啊。”
宇文成都顿时尴尬起来,脸红脖子粗,不知说什么好了,嘟哝着道,“男子汉大丈夫,怎么这么小心眼呢?”
侯君集白了他一眼,说道,“那你给我倒杯酒,算是赔礼道歉,如何?”
宇文成都心里挂念着师伯、师祖,只得倒满了一杯酒,恭敬的递到侯君集面前,说道,“请侯兄宽宏大量,恕小弟有眼不识泰山,小弟赔礼啦。”
侯君集端过酒杯,一饮而尽,心里觉着倍儿爽。
宇文成都说道,“总该说了吧?真那么小心眼啊?”
侯君集扑哧一笑,说道,“傻兄弟,我要真小心眼,哪会冒着九死一生,深入龙潭虎穴啊?”然后就把进入悟真观的前前后后,详细说了一遍。
听完侯君集的讲述,众人无不敬佩侯君集的胆识和身手,杨林和紫微道长则对宇文化及等人的企图,感到十分震惊,宇文成都听了父亲的企图,心里五味杂陈,说不出的难受,如何才能让父亲迷途知返,宇文成都真的感觉很无助。
第二天,杨林便带着大家离开客栈,去了五台县衙,杨林的五万大军,已经驻扎在五台山下,就等杨林一声令下,就立刻围困五台山挂月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