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化及高兴地说,“好啊,王爷有何妙计?快说来听听,火上眉毛了,王爷就别卖关子啦。”
杨林冷冷一笑,说道,“宇文先生真是忠心可鉴日月啊,那本王不妨告诉你。只要你宇文先生自缚双手,赶奔杨玄感的大营,生死任由杨玄感处置,杨玄感那清君侧就没了口实,师出无名,必不得人心,他杨玄感也只有偃旗息鼓,悄然退去啦。”
“你?”,父子两人同时惊愕的看着杨林,宇文化及说道,“你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?”
杨林笑道,“怎么?你也怕死吗?本王看你对大隋一片忠心才会出此妙计,如果以一人之死,换来洛阳全城的平安,国家社稷的稳固,有何不可?若是我杨林能有机会以个人生死,换来全城人的安宁,我会毫不犹豫,可惜杨玄感清君侧的人,不是我杨林啊。”
“你,你,你你......”,宇文化及瞠目结舌,无言以对。
宇文成都见并肩王杨林如此羞辱自己的父亲,实在看不下去了,上前一步怒道,“王爷,如今大敌当前,您该以国家为重,我没想到您却还如此在意个人恩怨,挟私报复,既然您执意如此,那我们也不再强求,我就不信,没有你并肩王,我就杀不退杨玄感的叛军,父亲,我们走。”
说着,宇文成都拉着宇文护及,就往外走,宇文化及不甘心就此离去,还支支吾吾的要说什么,宇文成都却拉着父亲,愤然离去。
回到自己家里,宇文化及唉声叹气,又气又窝火,本来想求助杨林,共同商议退敌之策,没想到却自取其辱,这杨林简直实在可恶。
宇文成都却说道,“父亲休要如此悲伤,待我带着禁卫军前去迎战杨玄感,也让他们看看,我们父子,也不是贪生怕死好欺负的。”
“你糊涂啊,儿子,”宇文化及着急的说道,“洛阳城所有禁卫军就一万来人,充其量你能带走八千人,八千人马,去迎战杨玄感的十几万人马。你疯了吧?儿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