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勇暗叫一声不好,随后急忙对着自己的副将使了个眼色,副将一声令下道:“这陈庆与南岩之间必有密谋,虎符乃是伪造的,兄弟们随我杀啊!”
大战一触即发,陈庆却依旧波澜不惊,对着眼前的数万镇北军精锐高声呼喊道:“别忘了,你们都是北境三州的子弟!这艾勇跟钱振一起,将镇北军调离,其实他们已经联合柔然王朝,将北境三州其二划分给了柔然!”
陈庆一言激起千重浪,就连艾勇的心腹将领都一脸震惊,显然并没有想到艾勇跟钱振会跟柔然联合。
艾勇眼看局势要脱离掌控,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大声嘶吼道:“污蔑,你这是纯粹的污蔑,我身为镇北军将领,怎么行如此卖国之举!”
陈庆冷笑道:“把术鲁克给我带上来!”
随着陈庆一声令下,几名心腹手下押着一个身穿皮袄,头戴毡帽的柔然大汉走了出来。
这大汉满身的血迹,眼神涣散,双脚软弱无力,显然是经受了严刑拷打。
“这是柔然南部军团的千夫长术鲁克!在战场上我曾与其交手!”
南岩手下的心腹将领脱口而出。
艾勇这边的镇北军将领们也议论纷纷,面色复杂,显然是认出了术鲁克。
陈庆一脚踢在术鲁克身上,冷冷开口道:“说吧,你跟这艾勇之间,有何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术鲁克神色惊恐的看着陈庆,声音虚弱道:“我南部军团统帅已经与艾勇达成协议,将荒洲,燕州两地划分给柔然,时机一到,我南部军团将会长驱直入,帮钱振扫平敌人。”
术鲁克的话引起了轩然大波,要知道,镇北军的士卒,几乎都是北境三州的百姓中挑选而出的,很多将领以及高层也都是北境三州的原住民。
艾勇此举显然是触到了他们的逆鳞,我们为了朝廷拼死拼活,抛头颅洒热血,转过头来,你连我们的老家都悄无声息的卖给柔然了。
谁不知道柔然人的凶残,入侵北庭动辄屠城,与鞑靼人不相上下,艾勇瞬间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“杀了这狗贼!”
“杀!此等卖国贼,杀之而后快!”
无数将领与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,怒目圆睁的看着艾勇。
艾勇神色慌乱无比,急忙率领着自己的亲兵就要离开,却被镇北军团团围在其中,艾勇手下的五千亲兵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,就淹没在人潮中,而艾勇也被陈庆出手斩杀,镇北军士兵们将艾勇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上,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。
而此时的钱振还不知晓,自己调集镇北军南下的计划彻底胎死腹中,十万镇北军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