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山回到屋里,也完全将万象的话抛到脑后。
他喝了一口茶水,洗了一个热水澡,就回房间休息。
与此同时。
距离王家不远的一口二十来亩的大鱼塘。
靠东南角的一栋二层楼的自建楼房,正传来一阵说话声。
“喜东,你去看你弟弟喜福,这几天他浑浑沌沌的,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问他也不说,你是他兄长,有什么话他可以告诉你,我们做长辈的,就不好去问了。”
一个肥胖的老妇人对张喜东说道。
这老妇人不是别人,正是张喜东的母亲胡淑良。
原来,自从有一天中午张喜福从外面回来,就一副悲愤交加的样子。
而且还脱光了衣服,只披一些水草回来的。
那样子要多羞人,就有多羞人。
张喜福一回来,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,只吃饭上厕所才肯出来。
这根本不像以前的样子。
张得良也对张喜东说道:“依我看呢,他是不是中了邪之类的。
但看他样子,又不像是中了邪。”
“我看不象中邪,倒有点象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。
不然,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子。
这根本不是他的个性啊。”
张喜东也狐疑地说道。
“问题是,我和你妈问了好几次,都问不出什么名堂来。
反而遭来他一阵责骂。
依我看,肯定是出了问题。
喜东,你平时与他玩得很来,你就帮我们好好问一下吧。
如果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,那我们就尽最大的力量去帮他。”
张得良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
张喜东说道。
随后就上了二楼,敲响张喜福的房间。
立即,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,“敲什么敲,吵死人了,还让不让人睡觉啊。”
“那个,老弟,是我呐。
你开一下门,我有话要跟你说呢。”
张喜东温声说道。
“说什么说,我没空,我要睡觉。”
张喜福不耐烦地说道。
张喜东仍不生气,又试探性地问道:“那个,是这样子的,喜福,我昨天碰到了杨哥,他说镇上小红帽发屋来了一个川妹子,长得那个水灵哟,真是少见。
估计只有杨寡妇两姐妹才能比得上了。
而且样样精通,价格也不贵。
我寻思着,你这样子天天守在房间里,怕你闷出病来,就想带你去开心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