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!陛下,四皇子安嘉杰,他……他率领着大军,已经直逼皇宫!”一名太监满头大汗,慌张地跪在女皇柴氏面前,声音颤抖。
女皇柴氏脸色骤变,如遭雷击,她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低呼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我的禁军呢?为何没有拦住他?快,给我挡住他,无论如何,都要杀了安嘉杰这个逆子!”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惊恐,然而在这大殿之中回荡,却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,没有回应。
然而,不等女皇的命令完全传达下去,大殿外已经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。紧接着,四皇子安嘉杰身披铠甲,手持长剑,率领着大军踏入了大殿。他的身后,姚元崇和薜鹏举两位重臣紧随其后,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。
女皇柴氏看到这一幕,脸色苍白如纸,她颤抖地指着姚元崇和薜鹏举,声音几乎失声:“你……你们……为何会……会背叛我?我待你们不薄,你们为何……为何要助那逆子?”
姚元崇和薜鹏举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痛苦。他们默默地低下了头,没有回答女皇的问题。大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,只有女皇柴氏颤抖的呼吸声在回荡。
安嘉杰走到女皇面前,目光冷冽如刀:“妖妇,您在位多年,却未能让国家繁荣富强,百姓安居乐业。如今国家内忧外患,您却还沉浸在个人的权力欲望之中。我安嘉杰虽不才,但也愿为国家、为百姓尽一份力。今日之举,只为天下苍生,妖妇,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!
不过,你并不是一人上路,来呀,抬上来!”
安嘉杰的身后,士兵们抬上了几个带着鲜血的大木箱,里面装的都是脑袋。
女皇柴氏看后,大喊道:“安嘉杰,你,你怎么把他们都杀了!你不得好死!哇哇......”女皇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。她缓缓地闭上眼睛,泪水从眼角滑落。大殿内,气氛沉重而压抑。
“哼,你这卑鄙无耻的妖妇,竟敢在此对我妄加指责!你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,究竟染红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?你心中的欲望如同深渊,吞噬了一个又一个的生命。而我,不过是斩断了柴氏一族的羽翼,剿灭了那些对你俯首称臣的爪牙,与你那罄竹难书的罪行相比,我这点小小的动作,岂不是如小巫见大巫?
妖妇,你为了觊觎我安家皇权的辉煌,罔顾人伦,肆意践踏无辜者的生命,将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这片曾经宁静的土地。你以玩弄人心为乐,将他人的情感与信任玩弄于股掌之间,如同戏弄一只无助的玩偶。你的手段,是何等的残忍!你就是从九幽地狱中爬出的恶魔,以尖牙利爪撕裂人间的美好。你的心思,是何等的毒辣,比冬日里最凌厉的寒风还要刺骨,让人不寒而栗。
我今日之举,并非出于私怨,而是为了维护世间的正义,为了清算你所犯下的累累罪行。你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,你的恶行已经深入人心。在这朗朗乾坤之下,你的狡辩只会显得更加苍白无力,只会让你的罪行更加昭然若揭。你,只有以死谢罪!”
“我,我要见于——”女皇的声音,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,忽明忽暗,她艰难地张开口,试图传达出内心的迫切与恐惧。然而,话语尚未完全成形,便如同断线的风筝,猛然坠落。
她的身影,如同被岁月遗忘的雕像,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气与色彩。女皇的身体重重地倒下,如同崩塌的山岳,带着无尽的悲哀与无奈。她的身上,赫然插着十多支羽箭,每一支都如同冰冷的命运之针,无情地刺入她的身体。
箭矢上,还残留着丝丝血迹,那是女皇生命的最后痕迹。她的眼眸,虽然已经失去了光泽,但似乎还在诉说着什么,是对未知的恐惧,还是对未来的遗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