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昆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思,他缓缓道:“小保,你觉得这长乐公主究竟是何用意?她的这番话,莫非是在为前女皇鸣冤叫屈?”他的揣测并非空穴来风,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石头,掷地有声。
李步保闻言,脸色骤变,急忙辩解道:“大人,长乐公主绝不可能替前女皇说话。前女皇对东北王可是恨之入骨,想要取其性命的,作为东北王的妹妹,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,又何来鸣冤叫屈之说?长乐公主殿下自小便受东北王的宠爱,说话直率,口无遮拦,这次恐怕是未经深思熟虑,便脱口而出。况且,东北王不是已经向我们赔罪了吗?”
“那如果皇上问起,我们怎么说?”
刘子昆这一问真是难为死李步保了,这明显是个坑啊!老奸巨猾呀!
李步保心里暗骂刘子昆,“大人,下官认为小题大做了,皇上应该不会问此事的,毕竟他们都是亲戚,况且皇上与东北王之间的关系可非一般。”
刘子昆听明白李步保的意思了,看来这件事还真不能太放在心上,如果皇上真的问起,其用意似乎是在考量自己。想到这里,刘子昆陷入了沉思。
......
“安瑶,乐乐这回的鲁莽,可真是惹下了滔天大祸。那些心怀叵测的奸人,定会借此机会大做文章,掀起一场风波。我们该如何是好啊!怎样才能平息这场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呢?”陆平儿深深叹息,她的眼中充满了对官场的深邃理解和无尽的忧虑。
“是啊,乐乐这孩子,真是太过任性了。她怎能如此冲动,连与我们商量一声都未曾有呢?”冉冉的眉头紧锁,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乐乐的责备,但更多的是对家族安危的担忧。
“埋怨此刻已是无济于事,我们得尽快想办法补救才是。”嫣然的话语像一阵清风吹过,为这压抑的氛围带来了一丝冷静。她的话语直击问题核心,将众人的思绪从混乱中拉回,开始思考对策。
安真真深吸一口气,眉头微蹙,似是下定了决心,说道:“或许,我们可为乐乐向皇上求一线生机。瑶儿,你我联名修书一封,详述乐乐年幼无知,在目睹各部落女子之悲惨境遇后,心中难免激荡起些许不切实际的念头。但,她尚年幼,心智尚未成熟,这些冲动皆属人之常情。望皇上念她年幼无知,宽恕其过失,不予追究。”
安瑶的眉头紧锁,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恼怒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乐乐这个年纪,本该是沉稳内敛的,可这个小姑子,却依旧如同顽童一般,无知无畏,肆意妄为,显然是被驸马那宽容的溺爱给惯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