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丸部与山北部那些寻衅滋事之徒,皆已落入天网,囚禁于阴森的大狱之中,我等岂能轻举妄动,涉足那等险恶之地,行劫狱之不义?”
“这群莽夫,真是愚蠢至极!”领首之人愤然低语,眉宇间尽显不耐。
“但若不然,咱们何不遣派精锐,乔装打扮成两部之人,岂不妙哉?”一旁谋士轻声献策,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。
“哼,荒谬之谈!”领首者冷笑一声,语气中满是决绝,“一旦行差踏错,后果不堪设想。我等基业尚需稳固,安人的财货,乃是维系我等生存之根本,岂能因小失大,葬送于此等冒险之举?”
“那...依首领之见,我等又当如何是好?”谋士面露难色,言语间透露出几分无奈与迷茫。
“静观其变,伺机而动。”领首者沉吟片刻,终是吐露出四字真言,字字铿锵有力,透露出他深不可测的城府与智慧,“在这乱世之中,唯有谨慎行事,方能保我部族周全,图谋长远发展。”
“要不,我们......”
......
“唉!大人,事态急转直下,咱们的精心布局竟似石沉大海,毫无回响!乌丸与山北两部,竟不约而同地陷入了内部分争,此等变故,岂是偶然?其背后,定有高人布下暗棋,搅动风云!”
丘通密眉头紧锁,眼里全是疑惑与深思,缓缓问道:“此等手笔,究竟出自何方神圣?世间能有此等手腕,让两大部落同时自乱阵脚者,非等闲之辈。”
“观此局势,似无一方能言胜。安人若真欲见此乱象,前期诸多筹谋岂非付诸东流?至于其他部落,虽不乏觊觎之心,但如此雷霆手段,一举撼动两大势力,若非筹谋已久,便是背后有更为庞大的力量在推动,断不可能一蹴而就,耗尽所有筹码。”
“那么,此番变局,究竟谁才是那最终的受益者?”丘通密不解道。
......
“郑哥,走,吃酒去!”
“我可没钱,马上要开春耕种了,得准备钱呢?”
“我马三请客,还有杨五、侯二。”
“呵呵,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!哪来的钱啊?”
“哎呀,郑哥,白请你吃酒,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!走!”
“真是没想到啊,还能喝上你马三的酒,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。哈哈......”
马三、杨五、侯二、郑四,四人来到了县城最有名的酒家,点了一桌子好菜好酒,开吃!
酒过三巡后,话匣子打开了,马三说道:“诸位哥哥们,我心里憋了口气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有啥不当讲的,说!”其它三人酒劲上头,无所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