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三,你小子,真是有一套!脚下的风,快得能追上天边最急的流云。”
“嘿嘿,我马三可不是省油的灯。我不过是装了几分醉意,但心里明镜似的,跟那些异族人动手?哼,他们手里可都攥着锋利的刀片子,我这条命金贵着呢,新得的银子还热乎着,怎能轻易葬送?
那几个家伙,纯粹是脑子进了水,三两句话就被我牵着鼻子走,简直是自寻死路。看他们那傻样,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‘自作孽,不可活’。哈哈……"”马三的笑声在夜色中回荡,带着几分得意,几分狡黠,仿佛连星辰都为之颤抖,为他这不露声色的智谋喝彩。
“马三啊,近日里你需得更加谨慎行事,官府那边除了例行公事录了你的口供外,便再无动静,这反常的宁静,我心中总觉蹊跷,似有不祥之兆。”
马三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,笑道:“郭爷,您就放心吧。我到您这儿来,每一步都走得是小心翼翼,生怕惊动了什么。白日里,我更是足不出户,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,生怕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。”
“唉,马三,我还是那句话,你不如暂且避避风头吧。”郭爷语重心长,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忧虑。
马三脸色一正,连忙解释道:“郭爷,您这是说的哪里话?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,全靠我一人支撑,我岂能一走了之?况且,我这不还好端端的吗?若此刻突然离去,岂不是更引起官府的注意,平白无故给自己添上几分嫌疑?咱做事得讲个理,也得顾全大局不是?”
马三的话,字字恳切,句句在理,让郭爷也不由得点头,心中虽有千般担忧,却也知马三所言非虚。于是,他只能长叹一声,暗暗祈愿一切能如马三所愿,平安无事。
随着马三渐行渐远的身影最终消失在街角,郭爷的里屋悄然掀开了帷幔,一位身影缓缓步出,其声低沉而坚定,对郭爷言道:“此人,犹如暗夜之火,恐非久留之地所能容。”
郭爷闻言,面色骤变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,他压低嗓音,满是焦虑的回应:“我正是担心,他那行径,早已在官府的暗网中织下了不可见的丝线,只怕迟早会被牵动,引来不必要的风波。”
那人目光如炬,直视郭爷,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:“那么,事不宜迟,你我当早做打算。你,是时候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