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东北王殿下,如此的草莽行事,势必会激起东北各部落的反抗,如果继续不加以管制,恐怕生乱啊!”于乐的死对头,丛孝在朝堂上慷慨陈词。
皇帝安嘉杰皱着眉头说道:“丛卿,你与于乐素有不合,我问你,到底是什么原因?”
丛孝没想到皇帝这么直接,“这,这,回禀陛下,老臣与东北王只是政见不同,并无个人恩怨。”
“哦,政见不同!那我问你,你从政几十年,可做出一件类似于乐为国为民的大事吗?”
丛孝脑门全是汗,这怎么针对上自己了呢!
在场的众臣也很意外,皇上怎么失态了呢?
“老,老臣没,没做过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总跟于乐作对呢?你是故意用你的无能来衬托于乐的功绩吗?”皇帝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知道,丛孝这是要完了。
“老臣,罪该万死。”丛孝颤颤巍巍,双膝跪地,久久不敢起身。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,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。
“你,确是该死之人!自我父皇龙御天下之时,我便已心生此念。身为朝臣,你非但未能辅佐国政,反以谗言为剑,伤人于无形。你之所为,除了构陷忠良,便是无中生有,以他人之短,彰显自身之‘能’。你口中之辞,尽是偏颇之论,歪理邪说,专以挑剔他人为乐,却从不自省其身!”
言及此处,声音中多了几分愤慨与痛心,“你,昔日一介布衣出身,凭借几分才智步入朝堂,怎可忘却‘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’的古训?你的双眼,只见他人之瑕,却无视自身之瑕,如此行径,何以为人臣,何以为君子?你怎能厚颜无耻,日复一日,对他人指指点点,而不思己过?”
皇帝安嘉杰此番的话语,字字如针,句句见血,既是对丛孝的严厉斥责,也是对朝堂风气的深切忧虑,透露出一种深沉而复杂的情感,既有愤怒也有无奈。
“老臣,老臣请辞!”被说得满面通红的丛孝在朝堂之上尽受其辱,哪还有脸混迹于朝堂。
“请辞!多简单的两个字啊!说出很容易,可你想没想过,你这一生在朝堂上做了些什么?做了多少为国为民之事!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?你对得起你的俸禄吗?”
大臣们面面相觑,心想的是,皇上今日不正常啊!这是谁惹着陛下了,发这么大的火!
丛孝脸色由红变紫,面红耳赤,似乎呼吸有些困难了!“陛、陛下,老,老臣,死,死......”
不会吧!我草,丛孝被陛下说死了!这,这谁信啊!
当丛孝的尸体被抬出大殿后,皇帝安嘉杰的脸色竟然好转起来。
“哎!还能被朕说死!也真是奇闻了,不做亏心事,就不会如此,诸位爱卿,且行且珍惜啊!”
皇帝的点拨,没人敢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