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哥哥,沧州刺史毛锐主动把沧州段运河之事交给我帮忙竞拍,说明他有把柄在你手里吧?快告诉我!”乐乐得知此事后,就知道背后有事。
“他贪了不少银子,想保住官位,认为我跟皇上关系铁,能保他,所以他就想法子巴结我呗!”于乐微笑道。
“怪不得呢!这大好贪钱之事会让与别人,哼!哥哥,你就这么放过他了?”乐乐大怒道。
“我又管不了人家,怎么能谈到放与不放呢?”
乐乐转了转美丽大眼仁,笑了,“哥哥,我定、莫、瀛三州希望咱们驻军,你为什么不答应?这可是三州之地呀?”
于乐给乐乐来了个脑瓜崩,“这明显是圈套,怎么能钻呢?他们让咱们驻军,咱们就驻军啊!那眼里还有皇帝吗!这不是僭越吗,而且私自派兵那可是死罪。”
“唉,哥哥,我现在一看舆图,怎么就想着咱们的地盘越来越大越好呢?哥,我想当女皇了,嘻嘻!”
于乐瞪了乐乐一眼,“别胡闹,也别瞎说!皇帝有什么好当的。”
“是啊,连自己的娘亲和媳妇、孩子都得舍弃,唉!哥哥,这回陆雨归隐,徐嘉哥哥成了吏部尚书,李子哥哥换成了户部尚书,这对咱们来说可是大好事呀!”还是有让乐乐开心的消息。
“不要总是指望别人,别人也有自己的生活,咱们要时刻想着自力更生。”
“我可不管,反正我就依靠哥哥了,嘻嘻!”乐乐搂着哥哥的胳膊开心地笑着,如桃花般灿烂。
......
“刺史大人,这么肥的肉给了东北王,是不是有点,有点过呀?”沧州长史纪学亮疑惑地问道。
四十不惑的刺史毛锐捋着长须,淡然地说道:“你呀,还是年轻!我问你,你贪了那么多银子守得住吗?”
“我,为何守不住?”纪学亮不解的问道。
“我倒了,你能守得住。”
“守,守不住。”
“那你就得盼着我不倒是吧?如果想让我不倒,你是我,该怎么办?”
“背靠大树啊!”
“你也不傻呀!”
“下官明白了,您是想把运河之事交给东北王,以此换得依仗,这样咱们就安全了。可是于乐靠得住吗?”
“为什么靠不住?”
“他,他可是世家之敌呀?”
“哼,这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朋友和无缘无故的敌人,又怎么可能永远是敌人。老纪呀!古人云:识实务者为俊杰。现在我们头上悬着于乐这把刀,他的大军就在咱们的家门口,除非你不想当这个官了,不然,你就得倚靠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