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妾斗胆进言,恳请您三思而行,万不可轻易对东北王动兵戈之念。他,乃是我安朝不可或缺的擎天柱石,功勋卓着,百姓心中亦视其为守护之神。再者,他并无反心,何以骤起刀兵,使之陷于不义之境?若真如此,非但寒了忠臣之心,更恐激起不必要的动荡,届时,天下悠悠之口,又将如何评说陛下的圣明呢?”皇后长孙氏言辞恳切,眼含泪光,尽显其忧虑与无奈。
太后宇文氏闻言,面色一沉,威严之声响彻大殿:“皇后,你应知晓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,此等大事,岂是你能置喙?于乐其人,表面虽恭顺,实则野心勃勃,已是一方诸侯,手握重兵,异姓封王,此等威胁,岂能视而不见?若不趁其羽翼未丰之时除之,待其势力坐大,必将尾大不掉,成为我朝心头大患。届时,悔之晚矣!”
太后的话语,字字如重锤,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,大殿内一时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。
“父皇,儿臣恳请您御驾亲临东北之境,一窥那方土地的非凡风貌与勃勃生机。待您亲眼见证东北之异乎寻常,或许能更深刻地考量与于叔叔之间的较量是否确有必要。他所践行的道路,实乃一条宽广坦荡、利国利民之大道,其心之诚,意在苍生福祉,非为个人私欲。
父皇终日所接触者,多为陈规旧习之论,这些守成之道,虽曾稳固我大安之基,然时至今日,已渐显其弊,如同蛀虫侵蚀,悄无声息间动摇了我朝的根基。若不思变革,不求进取,只怕世家门阀亦将难以逃脱历史的洪流,终成一抔黄土,无人问津。
儿臣深知此言或显激进,但念及社稷安危,百姓福祉,不得不冒昧呈上。望父皇能以此次东北之行为契机,开眼看世界,重新审视我朝之现状,以明智之举引领我大安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。如此,则是我大安之幸,亦是万民之福也。”
“闭嘴,你才多大,就在这乱放厥词。没大没小,我看你跟于家那些孩子在一起就没学到什么好。”太后宇文氏似乎对于家满是怒火。
“皇祖母,您在东北日日理佛,看来还是着相了!”皇长子安文建生气的拂袖而去。
“你,你真是大胆,陛下,你要......”
“母后,天色不早了,您也该回宫去,早些休息吧!”皇帝安嘉杰冰冷地说道。
“你,好,哼!”太后气得跺了下脚后,回宫了。
皇后长孙氏知道此时的皇上心中定是很乱,便也回了自己的寝宫。
“建儿,你不应该冒犯你的皇祖母,这是不对的。”皇后对等待自己的儿子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