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倒是帮我想想啊!”乐乐想写封告天下百姓书,可是怎么想都不如哥哥的告民众书。
“你就不应该参考我的,看完了就固定在这个框框里了。你得另辟蹊径!”于乐点拨着乐乐。
乐乐开动聪明的智慧了。
“王爷,朝廷对桓、赵、深、冀、德、棣六州用兵了。”罗士信与高先直来报。
三人看向舆图,乐乐也凑了过来。
“说说,朝廷的布防情况。”于乐问道。
高先直指向在舆图说道:“王爷,昔日兵部在中原腹地,本已布防精微,然西南烽火连天,西北亦是狼烟四起,两地精锐皆已誓师远征,固若金汤之阵,一时难以抽身回援。于是,兵部自江南烟雨之地至中原沃野千里,广征各州府之健儿,汇聚成十万之众。此军虽人数众多,但兼地域之广,协同与沟通必不顺畅,末将认为,不足为惧。
再者,就是兵部调派了戍守京师的精锐龙翔军,七万甲士手持利刃,正星夜兼程,驰援而来。彼军乃皇城之守护神,忠诚勇猛,无出其右。其步伐坚定,战意盎然,是我军之大敌,不可小觑。”
“十七万之众并不多,重点如你所说,在龙翔军上,可知带兵之人是谁?”
“回王爷,是殷秀实。”高先直回答道。
“原来是他呀!你们在西域可有过相识。”于乐淡淡一笑。
“此人从军十载,大小战功无数,也是一员猛将。只是这次是第一次独立带军,就不知道他会有如何诡计。”
“我觉得,如果,朝廷此次真的对我用兵,那我们就敲掉这个龙翔军,至于那些府兵,也就知难而败了。”
乐乐听了哥哥的话后,用力的点着头,似乎自己就是带兵之将一样。
“王爷所想与我等的想法一样,擒贼先擒王。哈哈......”罗士信大笑道。
于乐叹息道,“希望不要逼咱们造反!”
......
太后宇文氏,凤目含霜,怒意如火山喷薄,字字如冰刃,划破大殿的每一寸空气:“尔等愚钝至此,时光荏苒,竟连一人之踪都无从寻觅,留你们于世,岂非徒增笑柄!”她的话语中,不仅是对下属无能的深切失望,更隐含着对自身安危被窥视的深切忧虑。
蒹葭之影,渺若云烟,未得其一丝线索,如同悬于她心头的利剑,随时可能揭露那深藏不露的秘密花园。太后心中暗誓,决不允许这丝微澜搅动她精心构筑的权谋之海:“活要见人,死亦需见尸骨,此事,必须有个了断!”
她的声音,虽未至咆哮,却字字千钧,回响在空旷的大殿内,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力量。这不仅是一场对失踪者的搜寻,更是对自我权威与秘密的一次扞卫之战。
......
皇长子安文建,眉宇间凝聚着深深的忧虑,轻声对母后言道:“母后,儿臣近日闻得兵部秘令,龙翔劲旅已悄然北上,直指幽州。父皇此举,莫非真欲与于叔叔兵戎相见?父皇睿智,怎会不洞悉此举之风险重重?儿臣心中惶恐,生怕父皇被世家之朝中走狗的云雾遮蔽了明眸,忘却了曾与于叔叔并肩作战的深厚情谊。一旦战事开启,其后果将是何等的难以预料。
母后,您素知世家之心,深似海,冷似冰。昔日您在东北之地,亦曾耳闻目睹其翻云覆雨、见利忘义之手段。若父皇此战失利,那些昔日里看似忠心的世家,恐将如鸟兽散,非但不予援手,反可能落井下石,其险恶之状,实令人不寒而栗。”
言罢,安文建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,他深知,作为皇室长子,自己必须站出来,以赤子之心,力劝父皇回心转意,避免一场可能将国家推向深渊的浩劫。“母后,请您务必劝谏父皇,以大局为重,勿让一时的冲动,毁了我朝数十载的基业,更莫让万千黎民百姓,承受无谓的战火之苦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