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昔日对高骈寄予厚望,视其为国之栋梁,不料风云突变,高骈急报频传,犹如惊雷炸响于朝堂之上,群臣皆惊,一时之间,朝堂之上人心惶惶,手足无措。
为解燃眉之急,圣上安嘉杰急下诏令,委以重任于新任泰宁军节度使齐科穰,令其星夜兼程,屯兵汝州,以固防线,稳军心。同时,又擢升曹权徴为天平节度使,并兼任东面副都统之职,意在集双雄之力,共御外侮。
然叛军之势,犹如野火燎原,已盘踞滁州、和州之地,锋芒毕露,气势汹汹。曹权徴率太平精兵,逆水而上,欲在淮水之畔与敌一决雌雄。然天不遂人愿,战事胶着,天平军虽英勇善战,终因地势不利,加之叛军狡猾多变,一场激战之后,竟落得个败走麦城的下场,淮上之地,一时之间,战云密布,局势更显危急。
此役之后,朝野震动,人心思变,而高骈之困局,曹权徴之挫败,皆成为天下议论之焦点,朝堂内外,皆在探寻破局之策,以求早日平息这场乱世烽烟。
新任宰相豆希真,眸光深邃,于朝堂之上缓缓陈词,其声沉稳而富有远见:“目下援军尚遥,臣斗胆建议,授黄焯以天平节度使之职,令其暂领一方,若西线战事未明,则当以我军精锐,固守宣武要地,扼守你、郑二州之咽喉,使贼寇首领进退维谷,自乱阵脚。”
然而,另一位宰相卢绡闻言,面色凝重,坚决反对道:“豆相之策虽妙,但恐有疏漏。依我之见,黄焯此贼无信无义,即使许诺其官,也要加以防备。不如广召四方兵马,齐聚泗水之畔,以宣武节度使为帅,统率全局。如此一来,黄焯贼影,必不敢轻易东顾,只能徘徊于山浙之间,苟延残喘,求一线生机。”
皇帝安嘉杰闻奏,龙颜微展,颔首赞许,诏令即刻颁布:“准卢绡所奏,速行此策。且记,此前已诏令天下兵马,严阵以待于溵水之畔,务必阻敌北进之路,保我疆土安宁。”
此令一出,朝堂内外,人心稍安。众臣皆知,此乃一石二鸟之计,既防贼寇北窜,又迫其自困于东南一隅,待时机成熟,再行剿灭,定能还天下以太平。一时间,朝堂之上,议论纷纷,皆赞皇帝圣明,宰相与卢绡大人智计过人,共筑铜墙铁壁,护我大安江山无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