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不管他是谁,他现在都是您最好的棋子,我不明白在权利面前个人恩怨很重要吗?”
安醇良没有接达嘛的话,而是沉思着。
“你可真行,见了一圈人最后才见我,而且还是让我登门!”太子安嘉杰生气地说道。
“你不来,我也没机会见迎春儿啊,安瑶把我看得死死的!”
“哈哈!你媳妇们知道吗?”
“能不知道,我过几日回雅州负荆请罪!”
“用不用我帮你抽几条伤疤出来!”
“去,说正事吧!”
“江南剩下的那几家除了李家都派人找我来了,他们对老二失去信心了。”
“就他那样的能服众吗,谁跟着他心里能踏实啊,即使真的怕死,面子上也要过得去呀,装都不会装!”
“另外,我怀疑血杀是父皇的人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其它人没必要,甄羽更不会做,现在只有我父皇想打破这样的僵局,所以从软的江南,也是重中之重的钱袋子入手。”
“是啊,现在他比谁都急,立你为太子,稳定了陕山、西北,升我舅哥的职稳定了北边的边军。现在似乎对皇上来说形势要好上了许多!”
“所以他要主动出击,灭了弱的,不听话的江南,然后再对付甄羽和旧臣。”
“所有人都看出来了!”
“是啊,听说江南的江湖帮派都开始参与剿灭血杀的行动了。”
“没有人会坐以待毙的,垂死挣扎是一定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,我要回家看媳妇和孩子!”
“你,你的意思是让我坐看云起时?”
“难道你有实力参与!”
“你怎么总说实话呀!对了,我母妃感谢你的功劳还有你的山参、冬虫夏草。”
“这些你也能弄,为什么不自己弄啊!”
“有你弄我费个什么劲啊,多此一举!”
于乐这个气啊!不行,得翻墙,两人开心地翻墙而过!
“臭于乐,跟太子聊什么聊了这么久,真烦人!”安瑶生气地在公主府里嘟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