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空明不跟对方废话,他的触手固定住了对方,直接挤破了耳膜,从耳朵进入抓住大脑。
“拉莱耶”最恐怖的地方就是祂的精神污染,还有对精神意念的掌控。
利用这些特殊的能力,聂空明强行读取了对方的记忆。
......
“妈妈,你看那个人,”
熟悉的世界中,“我”带着妈妈朝那边看去,
秋千上坐着一个拿画板的小孩,旁边还跟着一个很眼熟的大人,
是杨院长。
...
“我”拉着妈妈过去,看到了那个孩子画的东西,好像是一群小朋友围在一起玩。
妈妈和院长认识,两个大人在那边聊天,我去和那个画画的弟弟说话,刚开始还以为是妹妹呢,谁让他长得那么好看。
可他基本上都不讲话的,只有实在烦的时候会用个嗯回应一下。
后来不知怎么的,那个弟弟就成了我的亲弟弟。
妈妈把他带回家了。
我也就知道了新弟弟的名字。
闻人伊一
好奇怪,他都是我的弟弟了,为什么不和我姓啊?
问了弟弟他也不会说,问妈妈,她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
可能是弟弟不想改名字之类的吧,没关系,称呼而已嘛,新弟弟很可爱,我很喜欢。
...
......
我不喜欢他。
他什么话都不说,从来没把我们当成家人,我看得出来。
爸爸妈妈把所有的关注都给他了,我才是亲生的不是吗?
渐渐的我也知道那个弟弟有病了,我和他之间的对话逐渐少了,我也不喜欢这样去热脸贴冷屁股。
爸妈的态度很奇怪,不像是在养儿子,简直是在供祖宗一样。
什么都让那个伊一优先,除了学习。
我唯一比那个家伙强的地方就是我可以去学校交朋友,那个弟弟一直待在家里面上网课。
有时我也同情他,因为生病了不能出门,我在学校里的朋友,同学根本不知道我还有弟弟呢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也逐渐适应了家里有这么一号人。
他越长大越精致,和我们越来越不像一家人了,但这么久的相处下来后,他称呼我也会喊哥哥了。
好吧,关爱问题儿童,我也就当你是我家的一份子了。
我的弟弟是9岁多的时候来到这个家的,每年11月过生日的时候,那家伙都会拿出好多的餐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