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笑着道,“多看,多听,多学。”
何珍一脸古怪的问道,“陈叔叔不会什么都教你吧?”
在何珍看来,只有陈国梁那样的阅历,才能教会陈阳这些事情。
“我爸言传身教是一方面,但是自己也要有悟性。”
既然何珍都自行合理化了,陈阳当然没必要否认。
何珍忽然笑着问道,“那要是余叔叔按你说的做了,没有当上副行长呢?”
“那我们打个赌。”
“赌什么?”
陈阳笑眯眯的道,“我赢了,你答应我一个条件。
同样,你赢了,我答应你一个条件。”
何珍闻言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心中猛地就是一跳,莫名又有些期待。
她定了定神,若无其事的道,“可以,但是说好了,不能提过分的要求。”
陈阳冲着何珍眨了眨眼,“那你先告诉我,什么样的条件才算过分。”
何珍斜睨了一眼陈阳,“以我的判断为准。”
陈阳哈哈一笑,“你这不是赖皮吗,到时候我无论说什么,你都说过分,那我岂不是亏大了。”
“晓晓她们都是证人,至于过不过分,她们难道也判断不出来?”
林晓晓笑嘻嘻道,“珍珍,我看你还是不要跟他赌了,他现在笑得很猥琐,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。”
陈阳哑然失笑道,“我这么一个阳光大男孩,如此阳光开朗的笑容,你居然说我猥琐?”
“阳光男孩我是没看出来,倒是怎么看怎么像心机男孩。”
“你就别一直夸我了。”
“心机男孩+不要脸男孩。”
陈阳笑了笑,他知道再说下去,林晓晓又要在后面不断的加前缀词了。
陈阳视线转向了余兰,“回去告诉余叔叔,如果不想要止步于一个支行长,就不要再炒股了。
国内的股市,绝大多数人都是韭菜,能赚钱的都是资本和大机构。
当然,我不否认有人能炒股赚到钱,但那都是万中无一的。
超过99.9%的人,都是被割的下场。
我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,看到余叔叔挪用银行资金炒股的新闻。
我说的这些,你要一字不落的全部转告给他。”
余兰一怔,但很快就一脸认真的,“谢谢你,陈阳。
你刚才说的,我都记下来了,一定全部转告给我爸!”
陈阳笑着摆了摆手,“不用这么严肃,我就提个醒,不想让余叔叔陷进去了。”
“这件事其实我爸妈商量过了,周玉龙打过来的那笔钱,第二天就转到我妈卡上了,我爸现在想炒股都没钱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陈阳点了点头,余成功这也算痛定思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