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如此，”张蔓音了解了，“不过我还是要把凌家变成张家的。”
凌度笑着道：“等到母亲成功的时候，我就随你改姓张，咱们招赘。”这是空头支票，反正那时候凌度都走了。
张蔓音被哄得开心了：“那行，我这就让人去打听官府后院的事情，顺便找以前城西的居民打听一下那座寺庙的事情。这些邪教徒不可能就这么几人，要维持一个邪教的运转，肯定少不了底层帮忙做事和跑腿的人。这些人比较好收买。”
交换完信息之后，凌度又问：“母亲，我说的凌府大管家的事情...”
“哦，他和失踪的货物有那么一点关系，我查出来了那个远房侄子藏匿的地方，也算是无妄之灾了。不过他之前为梅姨娘办事，也不是什么好人，你真要保他？”张蔓音认真问。
凌度点头：“我留着他有用。”
“那行，”张蔓音答应，“我运作一下，把他调进外面凌家的铺子里，刚好帮我们里应外合。”
凌度巴不得让自己的导师离凌家府内这些破事儿远点，调进外面的铺子里，死局也就解了大半了，至少不会那么被动，有事儿直接一张隐身符贴身上卡视野就行。
“谢谢母亲。”凌度这次是真心实意地说。
张蔓音摸了摸凌度的脑袋：“你的几个姐姐我都亲自带过，生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，这辈子我最亏欠的就是你。”
对这种温情的对话，凌度其实不太会处理，只能转移话题：“母亲，您的私房钱藏在哪里？别被凌家主和梅姨娘他们发现了。梅姨娘居然把银票藏在我院子的青石砖下，被我抠出来了，也不知道她发现自己的私房钱不在了会不会发疯。”
张蔓音听了这话，正准备给凌度展示一下自己藏私房钱的地方，被凌度阻止了：“别，母亲你自己知道就行，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，万一我说梦话说漏了呢？”
张蔓音动作顿住，然后问：“梅姨娘藏了多少钱？”
凌度右手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合拢，做出一个“7”的手势。
“7000两？”张蔓音试探着猜了猜，“那管家还真的挺能捞油水的。”
“不是，”凌度否认，“是7万两。”
这下张蔓音表情变了，先是惊讶，然后大笑：“还以为这对奸夫淫妇有真感情呢，结果一个是被媚术吸引，一个是为了捞钱，7万两，可真能捞啊。她也放心把这7万两藏你院子里？”
凌度挠了挠头：“我觉得这7万两不一定是全部，也不一定就是从家里捞的，也有可能是邪教给的启动资金？藏在我院子里估计是想着我这院子偏远，平时没什么人来吧，应该她自己身上还有钱，也有其他藏钱的地方。”
“那她可真厉害，一开始没有本钱，到现在赚了这么多。”张蔓音冷哼一声，“凌家大半的流水都在她这里了吧，凌家主也是真能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