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,”埃尔塔一脸“你骗人也要有个度”的表情,“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年龄900多岁?”
“我就是知道,哎呀你说要紧的吧,这些不要紧的就别说了。”凌度却是不耐烦了。
“好吧,”见凌度真的没有想知道的意思,埃尔塔也就不卖关子了,“我刚刚说,我觉醒的能力是脑域进化,其实不光是这样,我还觉醒了超强的忍痛能力。之前克隆人计划,其实档案是保密的,我就是那个研究所的工作人员。只不过保密的档案被同事偷走复制之后,发给了外面出钱购买这项技术的机构,让克隆人渐渐开始变成地下产业。”
凌度皱眉:“这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,若不是他把这保密文件泄露出去,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克隆人,以及后来的仿生人了。”
“他并没有好下场,”埃尔塔表情冷漠,“他虽然赚了一大笔,但是也得有命花啊,那些能让他偷窃这种技术的资本家,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,他们只会灭口,顺便把自己付出的钱追回来。于是十几家私人机构分别请人暗杀那个同事,那同事得到一大笔钱后还没得意两天,就死在了杀手的枪下。”
“死得太便宜了。”凌度融合了本体的情绪,那是一种对父母无辜被波及死去的悲愤,以及对这世道不公的怨恨,“如果是我,我就把他好好养着,想起来割几刀,多一个克隆人割一刀,让他尝一尝剐刑是什么滋味。”
埃尔塔没有理会凌度说什么,而是自顾自继续讲:“我们那个机构本来是官方支持的,连经费都是国家项目,出了这种事情之后,官方当然要开始追责,我们研究所的所有人几乎都被判刑了,还是无期。这时候,那些私人机构偷偷找到我们,扬言只要我们帮他们做事,就能想办法帮我们免去牢狱之灾。
大家当然不想坐牢,也放不下进行了一半的项目,于是研究所的教授带头叛变,我们一起被转移到了私人机构。那些私人机构似乎还有利益牵扯,总之我们所有人没有聚集在一起,像一盘蛋糕一样被瓜分了,各个私人机构都有我的同事。
我待在其中一个最大的科研机构,你也听过,就是亚特伍德公司,背后的实际控股人是亚特伍德家族,现在国会还有亚特伍德议员呢,是下一届总统的有力候选人。”
凌度点点头,看来这个社会是和之前的米国一样,有钱的家族可以拉选票,供养出一个议员,甚至总统。
“亚特伍德机构为了让我们更好地发挥潜力,给我们喝一种生长试剂,或者说一种激素吧,我们当时只觉得耳清目明,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,更加卖力地投身到了科研上。”埃尔塔的表情很难看。
“以前为了让牛马干活更加卖力,给他们吃咖啡豆和含咖啡因的食物,和这一个道理。”凌度犀利的评价了一句。
“那个生长试剂有很强烈的副作用,服用一段时间之后,我们所有人都出现了头疼欲裂的情况,必须加大生长试剂的服用剂量才能压制,大家都知道,这是成瘾了。也不是没有人尝试过戒断,但是戒断反应太难熬了,所有人都失败了,到最后头越来越痛,越来越痛,每天都处在头像是被劈成两半的剧痛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