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要攒钱给娘家人。
这就是为什么没有攒下钱的原因。
而且,江文知道,顾立夏心善,手缝宽。
对自己家人也不错。
所以,江文说不了顾立夏的错。
只能从自己家里找原因。
江淮南三兄弟还小,嘴馋。
想吃好吃的。
江秀想攒钱。
问题是顾立夏的空间,不能暴露。
所以,该怎么说?
江文思考着睡了过去。
江秀是自己想明白的。
危险就危险吧。
他们愿意冒险是他们的事。
好在现在还不瞒着自己。
自己也能帮忙打掩护。
人的欲望是无尽的。
没有一个阶段会说自己的满足。
江秀知道,自己没办法劝人家收手。
只能假装不知道。
做好决定也睡了过去。
三兄弟回屋,淮南也在想,的确,二婶进门,家里伙食确实是变了。
只不过,轮不到自己管家。
抚恤金也没有动。
那就与自己无关。
只管吃喝长大就可以了。
淮南每天都盼望着,时间过得快一点。
再快一点。
这样自己就可以早早的接班。
淮北和淮西,两个人话都没听清楚。
根本不注意。
……
睡到半夜,大门砰砰作响。
伴随着,喊叫江文的声音。
顾立夏迅速起床。
喊江文穿衣服。
自己率先出门。
出了屋子,抖了一下。
太凉了。
夜凉如水。
敲门声还在继续。
顾立夏出声问,“谁?什么事?”
胡家大爷边咳嗽边说,“开门,江文他媳妇,我家小孙子蛋蛋高烧,打摆子了。老婆子说你家有药,给拿上一片吧,人命关天的事。”
顾立夏的记忆中,安乃近是这个时代的“退烧神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