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洪涛的老家,能吃玉米面的人家就算的上是富裕了,吃的最多的就是红薯和野菜,永远都是有一股霉味。
想吃肉,全凭运气,山里人遇上什么吃什么。
还有吃了蛇以后,全家去世的人家。
牛洪涛想想,当兵参军,最起码16岁了,远处的女人,面前的男人看起来也才20多岁,好在是看侄子,而不是儿子。
“同志,回去吧,我会转交的。”
江文抓一把兜里的葡萄干塞给这位小同志,“谢谢,辛苦了。”
转身,离开。
“明知道见不着,就是想万一呢。我真想淮北了。”江文推了自行车感叹一句。
“远香近臭。”顾立夏丢下这句话,率先走了。
回家,干饭。
“爸,你今天一上午就做了这点菜?”不死心的淮舟开了冰箱看了又看,还是没有。
“对,吃都堵不上你的嘴。”江文给儿子夹一个丸子。
而部队食堂门口,刚刚拉歌结束的学员们一个个往食堂跑,唯有江淮北被叫出了。
训练的教官叫楚雄,楚二毛,叫住班上最小的学员,“你家里今天过来送饭了,全是肉,去拿俩馒头,9号窗口取餐。”
“是。”淮北高声应到,抬脚,敬礼,楚雄回礼,往餐厅飞奔而去,9号窗口取餐。
提起自家的饭桶,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,揭盖,一层层取下来,差点哭了。
学校的饭菜不好不坏,能吃饱但是吃不好。
最多的就是玉米。
而淮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