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呢?!”
“喝完了。”江斐笑得恶劣:
“瓶子给你,我说到做到。”
“江斐你他妈又耍我!我要杀了你!”
许奕琛挣扎地爬起来冲向江斐,蓦地瞥见一抹寒光划过。
一把锋利的剁骨刀,砍掉了他的手臂。
“啊!”
江斐再次用力挥刀,如同削木棍一般,砍掉许奕琛另一条手臂。
许奕琛扑通倒在血泊中,痛苦地哀嚎,像极了过年待宰的猪。
失去双臂双手,她看这个王八蛋还怎么活。
想起超市仓库的狗嫌香水,江斐取出来,朝许奕琛喷了一下。
正好试试效果。
几分钟后,许奕琛的身上飘出一股强烈的酸臭味。
仿佛高温下变质腐烂的水果,混合着馊了的剩饭剩菜。
又像是上百个臭鸡蛋,同时在一个狭窄密封的空间炸开,偏偏还有人窒息地喷了除味道的香氛。
香和臭的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,简直让人想原地去世。
许奕琛叫不出来了,趴在地上呕吐不止。
江斐更是捂住鼻子跑得远远的,终究没压住胃里的翻江倒海,吐了。
她算是知道什么叫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了。
“呕——”
这味道太恶心了!
别说狗了,有嗅觉的都受不住!
偏巧,殷静在这边抓白毒蝎,注意到呕吐的江斐,急忙跑过来:
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中暑了?”
“不是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殷静已经打开藿香正气水,给江斐灌下。
“我没有解暑药了,只剩藿香正气水,你凑合喝。”
苦味夹杂着辛味在味蕾上绽放,江斐又吐了。
这时腰间的对讲机响起。
陆昱:“江斐你在哪里?”
殷静拿过对讲机,告诉了地址:“她中暑了。”
江斐想解释,奈何恶心反胃,没空说话。
等陆昱三人赶过来,江斐吐得快虚脱了,靠墙站着,喝挎包里的电解质水。
殷静不放心:“你刚才把药都吐出去了,要不然再喝一支?”
“不!”江斐语速飞快道:
“我没有中暑,是被一个幸存者熏的,就在那边的拐角!”
组员:“我们过来的时候,确实闻到一股臭味,差点吐出来。”
“怎么可能会有人臭成这样?”殷静不信邪,走过去查看。
不到半小时,撒丫子跑回来,跪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