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家师,近来可好?”
似是察觉出,因自己的话而让气氛有些怪异了起来,李当心赶忙找了个蹩脚的理由,将话题岔开。
“一切都好,劳烦前辈挂心。”
姜婻也能感受到气氛的变化,听到这句岔话,也是很知趣的接了上去。
不过。
在他心里,却也在疑惑。
曹长卿到底想干嘛。
这种传闻,自然不是姜婻传出去的。
如今的他,忙得要死。
身旁一堆姑娘等着他的滋润,他哪有那种闲情逸致去散播这种传闻。
再说了。
姜姒在自己身旁,暗地里还猫了个天人境的老头。
即便是离阳又或者什么势力真失了智,要扑上来,他也自是不惧。
“遥想当年与李剑神初次见面时,我才公子这般青春,如今一晃眼,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。”
古语有云。
当一个老人开始谈及自己辉煌热烈的的过往时,说明他的心,已经老了。
很显然。
如今的李当心已经老了。
当时年少轻狂,敢叫皇帝为自己牵马,白衣白马踏太安。
那是何等的风姿轻狂。
再看如今。
虽然依旧白衣,但眸中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热血张狂。
取而代之的是对家人的无尽柔情。
其实。
姜婻心里,一直有一个疑问。
那就是,李当心明明吃是出家人,为何可以娶妻生子。
还有就是吴南北。
作为佛祖最小的弟子,以及两禅寺的僧人。
李当心这个做师傅,不阻止弟子犯戒也就算了,还把自己女儿送了出去。
即便姜婻也承认,吴南北确实对李东西很好很关爱。
但。
你们是和尚啊!
莫不是,古代的和尚,都是允许结婚生子的?
不过,姜婻并没有问出来。
这毕竟是李当心他们的家事。
自己虽然与吴南北和李东西两人关系不错。
但也还没好到这个程度。
“老头也经常提起你,白衣白马李当心,当时风流第一人。”
姜婻客套了一句。
李淳罡除了与姜婻说过不少和酆都绿袍的往事,以及到处挑战天下高手的事外,从未提及过李当心这个人。
姜婻怀疑,可能那老头都不记得自己见过李当心这么一号人。
“老头?”李当心目光一凝,似是想到了什么。
于是轻笑了一声:“倒是很怀念与李剑神那次交手。”
“交手?”姜婻目光也是一狞,“结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