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!
苏慈笑了,笑的比哭还难看,蠢死她得了。
把自己关在房里,头埋进被子里,咬着被角痛哭出声。
春水进来时,看到苏慈躺在软榻上,或许是阳光太足,一块帕子盖在脸上,似乎睡着了。
看到凌乱的床,走过去重新铺好。
手摸到一处时,咦了一声。
“被褥怎么湿了这么多,是撒了茶水在上面了?”
看了看旁边空空的茶盏,她觉得自己猜对了。抱起被褥拿出去晾晒,又拿了套崭新的铺上。
苏慈心想,可不就是当年脑子进的水,现在排出来了,她苏慈还是条好汉!
接下来,就是那对贱人还她的钱,偿她孩子命的时候了。
既然她想起了一切,她就不会让这些人好过!
她苏慈从不做亏本的买卖,拿了她的只要她不愿,都要给她吐出来。
她孩子的牌位要用那对贱人的血来书写!
……
五月初一这天,苏慈半夜起来到准备着出行。
东雍国信奉佛教,初一十五寺庙的香火最是旺盛。
天还没亮带着香烛贡品,坐上了去相国寺的马车。
大相国寺建立在京郊三十里外的半山腰,从山下到寺门口有一百零八个台阶。
苏慈三步一跪,慢慢的向上走,春水在一旁,提着灯笼照着路,没办法,她的身子一而再的受伤,行动起来比正常人慢了很多。
好不容易来到山顶,又是一阵压制不住的咳嗽,撕心裂肺,嘴角带着殷红。
太阳这时缓缓升起,景色无边,令人看的心旷神怡,心里的阴霾被驱散一大半。
苏慈深吸口气,对着山下大喊:“凡事发生皆有利于我!”这是她的口头禅,多少次被对手打压的深入绝境,她都会在心里默念。
又是一阵咳咳咳!
春水心疼的不行,夫人这生意啊,可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