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!”于洛寒冷声问道。
太监喘着气:“太后娘娘突然晕倒,还请您进宫主持大局。”
于洛寒跃上马背,快速朝着皇宫而去。
传话太监又坐上轿子,一会儿没了踪影,只留下老管家站在门外。
摇了摇头,走了进去。
相国寺
苏慈幽幽醒来,盯着屋顶发呆,脑子里全是以前的种种。
“阿弥陀佛!施主忧思过重,郁结于心,若不放下恐难长寿。”
主持方丈慈眉善目,眼里全是悲悯。
苏慈偏头对主持一笑,“大师可有良方,我还不想死。”
“良方只能治身,不能治心,还望施主释怀。”
苏慈笑意不减,却也不置可否。用了些斋饭后便下了山。
马车直接去了京城最大的脂粉铺子冷翠阁。
“东家,不出您所料,太傅大人给许知年和许知如付了钱,接下来要如何。”
苏慈面上没什么表情,微微点头,“若是他们再来铺子,无论拿了什么都要银货两屹,概不赊账。”
常峰了然的点头,知道苏慈要有动作了。
“还有,全力寻找梅一针,不管她开什么条件,都答应下来,我要尽快见到她。”
从冷翠阁出来时,天色将晚,华灯初上。
太傅府里安静异常,下人们各司其职,连说话声都特意放低。气氛压抑。
苏慈颠簸一路,身子早就受不住,回到房里便躺下。
老管家本想和她禀告府里发生的事,无奈只能作罢。
“夫人,老管家走了。”春水隔着窗户,看着老管家身影消失。
“嗯!”苏慈闭着眼疲惫的应了声,不一会儿便呼吸平顺。
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,春水伺候她梳洗时,一副想说话又犹豫的样子。
看苏慈没有要问她的意思,实在憋不住,“大人昨日被太后宣进宫,到现在还没回来,夫人病了几日却连问都没问一声,他怎么能这么对夫人!”
苏慈看着春水通红的眼圈,拉着她打趣:“你这丫头气性也太大了,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,为了不值得的人让自己难过傻不傻。”
“夫人你不气吗?大人明明是您的夫君…”
苏慈垂眸,于洛寒早已不配做她苏慈的夫君,吴佩仪染指过的男人她不要!
既然吴佩仪把她当做阻碍她和于洛寒的障碍,她就看看,没有她的介入,她能不能和于洛寒终成眷属。
“夫人!”老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苏慈给了春水一个眼神,春水走了出去。
老管家随着春水走了进来,来到苏慈面前:“夫人,舅姥爷和姨太太昨日又取走了六万两银子。”
苏慈不经意的问道,“账目上有六万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