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羽寒一双星眸带着几分迷醉,低垂看着自己的手空空的,哪里有枪?
她又伸手继续拔枪,自言自语道:“我的枪呢?我的枪去哪里了?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枪?还来,你这个恐怖分子!”
北堂翎眉眼深沉,额头上几条黑线,他是恐怖分子?
这个女人,还真是醉的不清……
他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哑道:“我是你夫君!醉女人,以后不许再喝酒!”
千羽寒闻言柳眉微凝,醉呃一声道:“你说谁是醉女人?我可是千杯不醉好不好?就那几杯酒怎么可能放得倒我?笑话!”
只是还不等千羽寒再说些什么便已经抱着开始呕了起来,北堂翎见状赶忙将千羽寒打横抱起往寝殿后的浴池而去,本就被自己脱的七七八八的千羽寒就这样被某男剥光殆尽,轻柔地将她放入了温水中。
千羽寒感受到温水淹没到了她的胸口,令她感到极为舒适,不禁扬了扬一头青丝,醉眼迷离道:“夫君,什么夫君?你叫夫君?我好像不认识……”
北堂翎无奈地一声苦笑,迅速地将他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,脱下那被折磨的只剩下腿根的里裤,一双健壮的大长腿也跨了进去。
没想到,千羽寒突然伸手就抓住了他某个重要部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