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,你别这样行不行?”千羽寒拍了拍玉篱落的肩膀,“我就是怕你自责所以才不敢告诉你。就算我真的不在了,你和碧玺要好好过日子。这木匣子下面还有一个暗格,里面放着几件首饰,就当做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。”
“千羽寒,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!”碧玺气呼呼地突然跳出来道:“谁让你把碧玺拿出来给他的?你别忘了我说过的话。”
“你说过会让我生不如死的,以前我真的很怕,可是现在我不怕了。我想我若是再不拿出来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”千羽寒将木匣子郑重地递到了玉篱落的怀中,威胁道:“大师兄,你一定要好好对碧玺,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呸呸呸,胡说八道!”碧玺不满地起身喝道:“什么鬼不鬼的,你不是说过要做我孩子的干娘吗?你可别忘了!”
北堂翎的眼角划过一颗泪,迅速,毫无声息地,却落入了玉篱落的眸中。
这个世界上唯一叫不醒的就是装睡的人!
他的脉象平和,却始终昏迷不醒,他原本以为是中了奇毒,如此看来是另有隐情。
“羽寒,你待在这儿。我们出去说点事儿!”玉篱落拉着一脸懵逼的碧玺便下了马车。
“哎,你干嘛?”碧玺不解地问道。
“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玉篱落双臂抱胸,环视四周,心烦意乱。
“你什么意思啊?”碧玺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,“我们现在是去北洲还是回西凉皇宫?玉篱落是男人就赶紧拿个主意啊!我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……”
“大什么大,先找点吃的,填饱肚子再说!”玉篱落拉着碧玺往山谷深处走去,眸光扫过马车,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。
千羽寒默默地坐在北堂翎的身侧,伸手握住他的手,“大师兄说我是来交代后事的,不过想想的确好像有那么点意思。其实,我最放心不放下的还是你。所以我特意向大师兄要了些可以忘记感情伤痛的药水,只要喝下去,你就会忘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