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,当年救下南宫珏和舒纤云后一直遭到五毒琴魔手的追杀,好几次都险险过关。直到后来碰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,他带着一列亲兵,将追杀之人打退,还将舒纤云给救走了。而南宫珏自那以后就失了忆跟着她和火夕混了。
“姑娘,可还记得本将军?”黑衣斗篷一声坏笑问道。
千羽寒心中不由地哂笑,还将军呢,根本就是个地痞流氓小混混之徒,这种下三滥手段还好意思自称将军。
“你是舒纤云的人!”千羽寒非常确定地判断,泰然道:“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找我,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?不妨,说出来听听。”
“很好!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拐弯抹角,直来直去的人。”黑衣斗篷得意地将一旁的木凳子踹向了一侧,“这次来呢,是专门来给你送婚帖的。下月初八,南陵皇宫,敬请莅临!”一抹阴冷的笑意划过,好似一把催过剧毒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心肺,冰凉之中带着无比的剧痛。
“那还真是有劳了!”千羽寒昂起高傲的头颅,微眯着双眸,冷漠回到。
“你最好乖乖地去,否则我可不介意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,喂喂我的饮血宝刀。”黑衣斗篷再次露出了他那看似无害却如同毒素一般邪魅的笑,“不要让我失望哦!”
千羽寒凝眉,但见黑衣斗篷从怀中摸出一把镶嵌着名贵宝石的金刀,刀身锋利,透过日光,杀气泠泠。
这赤一裸一裸的威胁但凡傻子都能领悟到,千羽寒颔首笑道,“这么有诚意的邀请,我自然是会去的。”
“很好,我就喜欢聪明人。”黑衣斗篷用刀尖拍了拍千羽寒的脸蛋,随即勾起她的下巴,啧啧叹道:“到底是被南宫珏看上的人,果然是倾国倾城。”
千羽寒被他如此色眯眯地盯着,心底一阵怒意,但是现在不好发作,毕竟一个人孤身落在对方的阵营里,万事必须的忍。
“你说,我要是占有了你,再让你替我生个孩子,再抱到南宫珏面前去,你猜猜他会是什么表情?”黑色斗篷几近变态的笑容让人看的浑身发慌,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,应该是特别痛恨南宫珏。
当年,他明明可以救下南宫珏,可却偏偏只救了舒纤云便撤了。而且南宫珏莫名其妙地就失忆了,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这家伙动了什么手脚。
听闻,南陵舒氏乃南陵第一世家,地位显赫,作威作福,但是即便是万人之上可还是一人之下,心中难免还是憋屈,若是除了南宫珏这眼中钉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做了南陵王,那天王老子都别想管他!
野心啊,往往就是这么来的,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惦记着人家嘴里的!
“我劝你还是最好别这么做。”千羽寒平静无波的声音让黑衣斗篷大为震惊,她竟然不害怕。
“为什么?”黑衣斗篷挑眉挑衅道,将金刀缓缓地顺着千羽寒的颈脖往下划,随时都有可能划破她胸口的衣衫,以此人的变态程度倒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