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闷闷地说了一声“不必了”，就转过头看着窗外。
在生意场上这么久，沈西泠何其敏锐与圆滑。
他知道说什么不踩雷，也知道说什么能打趣又不失尺度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就喜欢看她脸上出现些生动活泼的表情。
不是羞涩与礼貌，而是微微的生气与不满。
在大家都习惯了放大正面情绪的时候，如果能在一个人面前自在地表达不满......
也许是一种亲密的表现吧？
但是这也是需要把控尺度的。
就比如现在，对方已经明显表现出不满与拒绝沟通的状态了，接下来的话就不能继续加压。
“但是，”沈西泠的语气倒是一本正经，“之前看你还挺忙的。”
“之前？”
陆冉冉转过头，有些疑惑，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心思。
只见沈西泠点点头，面上并没有调侃的意思。
“就是你刚入职的时候。”
陆冉冉恍然大悟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这声“哦”是回应和沈西泠的对话。
也表明陆冉冉理解了，也许沈西泠真的只是好奇，并不是作为总裁在刻意嘲讽上班族的意思。
“之前......之前那个加班，应该算是有原因的吧......”
沈西泠一挑眉，来了兴趣。
“什么原因？”
之前二人深夜碰上，沈西泠曾经简单聊了点职场见闻。
不过陆冉冉现在说另有原因。
这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。
陆冉冉把事情简单概述了一下。
沈西泠听完，轻笑了一声。
“你相信他说的？”
“信不信的，其实也不算很重要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陆冉冉转头看着窗外，语气倒是出奇地淡然。
“怎么说呢......”
“我选择加入这个工作室，本来就是个尝试。”
“如果能学到东西，有了署名作品，那倒是意料之中。如果不行......”
陆冉冉转过头，对着沈西泠笑了笑。
“那我也能离开。”
“不过，至少现在吴志的态度是很认真的。”
“现在就看我能从他身上挖到什么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