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频画面在此刻一分为二，左边是曹竟的画面，右边则是一张女生照片，眼睛位置被草草涂了一层码，下面是女生的个人信息：宋X,京华大学中文系大二学生，固定周末在城北高架桥下摆摊，受骗人无数。
信息指示性极其强烈，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知道这是宋念，宋念挑了挑眉。
随着曹竟慷慨激昂的说辞，屏幕上不断有弹幕划过。
“什么？华市这种超一线城市，居然还有这种骗子存在？UP主你报警了吗？”
“还打什么码呀？这种恶人就该让她社会性死亡！我建议UP主把她的个人信息在网上曝光。”
“支持一个！像UP主这样有良心的博主不多了，扫黑除恶、人人有责！”
“有没有住得近的网友们组团去骗子摆摊地点掀摊子？我算一个！”
“+1”
“+1”
“+”
······
弹幕清一色都是对宋念的谩骂，偶尔有一两个表示质疑的声音，但很快就被淹没了。
宋念点开UP主个人介绍页面，头像就是曹竟的自拍照，照片中的曹竟背靠一台限量版跑车，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，背后是沙滩椰树的海滩场景。网名叫曹亮双眼，简介里写着：跟着我、擦亮双眼，带你看清这个世界。
再看一眼粉丝量，居然有150万的关注量。
宋念平时忙着上课摆摊，不怎么上网，真没想到自己班级里居然隐藏着一位百万粉丝量的大网红。看来那天这两个人在度假山庄私自闯进后山也不是偶然，应该是为了寻找一些做视频的素材。
胡欣说道：“这个账户是曹竟和卫家亮两个人的，曹亮负责出境，卫家亮负责摄影和文案。他们从大一开始就运营这个账号。”
“因为他们家里算是有点小钱，经常分享一些上流人士的日常，营造出不在乎钱只管随心所欲的人设。”
“他们的主业是网红打假，就是针对网上起步快的一些小网红，专门找他们的黑点进行打压。”
“短短两年内，因为他们不知道毁了多少起步阶段的小UP主，有人送了一个外号给他们，叫网红杀手。”
宋念问道：“所以他是记恨我赚了他们家100万？”
胡欣：“这只是一方面，另一方面，你还不知道吧，你在网上也算小有名气。”
宋念手指着自己：“我？”
胡欣点点头，“你虽然没有注册社交账号，但是之前几次算命，也积累了一部分粉丝，只不过这些粉丝都属于现充，网上的影响力没那么大。”
胡欣肯定道：“如果你注册一个社交账号，我敢保证，你的流量肯定吊打曹亮双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