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念冷笑：“朋友？前竞争对手吧。”
小主管脸色一凛，彻底相信了宋念是有真本领的。对方第一次来就能指出钥匙串是自己的，还能凭空猜出送钥匙圈的主人，不是真神是什么？
小主管的语气更加恭敬：“大师说的对，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前同事，我们之前共同竞争总店的大堂主管一职。”
小主管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，“后来我被选成主管，她虽然有些失落，但是也替我感到高兴。不久以后她就主动要求调去了分店。”
“这个泰迪熊玩偶就是她走之前送我的，希望我们两个能在不同的店里继续努力，将来能一起站在更高的地方。”
这段友谊确实感人，加上店里的同事也都认识小主管和已经调走的另一名主人公，这两人在总店上班时确实孟不离焦，大家伙对两人的情谊都了解不少，故而在场的店员们纷纷露出了确实如此的表情。
宋念却说道：“替你高兴？一起站在更高的地方？怕是等着你死后好来这边当主管吧。”
小主管一愣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宋念：“你拆开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小主管不太想拆，毕竟这是朋友送自己的礼物，应该要好好爱惜才对。但身边几个交情比较好的同事催促道：“主管，你快拆呀，万一里面真的有猫腻呢？”
“就是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
小主管想了想，觉得事关性命还是要谨慎一点，便拿起剪刀将小泰迪熊剪开。
泰迪熊胖胖的肚子里没有掉出来填充棉，反塞着一个小一号的布娃娃。
这个布娃娃是白色的，眼睛的位置缝了两颗黑色纽扣，嘴巴大概是用口红涂过，鲜红似血，正咧开嘴唇冲众人笑。
随着小主管将布娃娃取出，灯光璀璨的珠宝店大厅顿时变得森冷起来。几个胆小的当下就挪开了视线不敢直视，“这个布娃娃看着好瘆人啊。”
“我也觉得，总感觉那两颗纽扣在盯着我们。”
小主管觉得奇怪，“里面怎么会有布娃娃。”她将布娃娃翻来看去，突然脸色一变。
只见布娃娃的背面，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个名字，正是小主管的名字。名字不知道用的什么颜料写的，暗红发黑，透着一股子邪性，几行颜料沿着笔画滴落下来，就像干涸的血泪。
小主管只觉得头皮发麻，连嗓子都有些颤抖，求助地看向宋念：“这、这是怎么回事？里面这个娃娃，该不会是我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