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，就是这样……二夫人就是从这里面倒出来一些给我的。”
“是吗？可是你之前好像说，不知道是什么，只是给你的时候，包在纸里面，一次就用完了，还说这一次不成功，可以长期用？”
“所以你到底见没见过这个？抬起头，看清楚。”
高霍凌语气低沉，他放下拿着瓶子的手，示意王荟看清楚。
王荟和之前一样，只是瞄了一眼，就立刻点头了。
“就是这个……”
“你就瞄了一眼，真的看清楚了？”高霍凌半蹲下身，看着趴在地上的王荟，又将瓶子放到了她的眼前。
这一次，王荟不看也要看，但她是先看了一眼高霍凌，才将视线放到了那个瓶子上。
她盯着瓶子看了几秒，随后又一次点头：“是这个，二夫人给我的就是一次的量，本来让我中午下在那些汤里面的，但我没有机会，后来晚上刚好大李姐走了，小李姐也接电话去了，我就得逞了。”
“二夫人还说，这一次不行，就以后慢慢一点点来，可以造成慢性中毒的样子，这样就没人怀疑了，可是大少奶奶身体可能也不好，一次就没了……”王荟越说，声音就越小。
她也不敢继续看高霍凌，只是身子贴在地上，极其卑微的样子。
高霍凌起身，看向了罗茵茵。
“不是的……王荟真的在胡说，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瓶子，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房间，真的不是我，霍凌，你相信我，婶婶不是这样的人，我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