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,相信金代表吧。”宋笙世对着夫胜宽眨眨眼。
“这样吗… …”夫胜宽有些担心。
“不用担心,只要我后天的那个网络节目照常上了,那就没什么问题。”宋笙世安慰地拍了拍夫胜宽的肩膀。
“笙世,为什么刚才不留下来呢?”
“要是留了下来,那个人肯定会用各种手段去逼我们表演或者喝酒了。”
“这个酒局就像是一个服从性训练,邀请你来的那个是想通过我们让他在这个场子里的地位往上一层,不至于垫底罢了。”
“其他的前辈来这里都有自己的目的,看乐子的也有,来这里进行向上社交的也有,而那个,就是奇葩,需要通过打压别的圈子获得优越感,说明在原来的圈子里也混得不咋样。”
“所以呀,那样的饭局,既没用,又心累,还伤肝,”宋笙世点了点夫胜宽心口偏下的位置,笑了笑:“所以,吃饱了就赶紧找个借口溜出来就行。”
夫胜宽呆呆地看着宋笙世,感觉像是没反应过来,给宋笙世逗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。
他摸了摸夫胜宽的头,语气不知不觉带上了一点不容易察觉的宠溺。
在此刻,他像是重新变回了克拉,回到了上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