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毛衣的女人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。
阳光明媚的空间骤然黑暗,光芒再次出现时,周围依然是刚才一样的景象,但窗外明亮的阳光明显黯淡了很多,同时男人手中原本崭新的报纸变得皱皱巴巴,女人织毛衣的毛线从白色变成了血红色。
“我们的新邻居参加了昨晚的街区主妇下午茶会?她怎么样?”
报纸后的男人又问道,织毛衣的女人依然是抱怨和嘲笑的尖酸语气:
“乡下来的乡巴佬,谁也不认识,喝咖啡居然把所有的糖都倒了进去。呸,有钱有什么用,早晚要滚回他们的泥巴窝里去。”
这处空间再次变得黑暗,光芒第三次出现时,从窗外照亮这里的只剩下傍晚时分的昏黄橘红色日光了。男人依然翘着腿,将自己的脸藏在一份写满了可怖扭曲文字的报纸后,女人依然织着毛衣,血液不断从毛线篮子里向下滴落。
“新邻居今天上门求助了?”
依然是男人先说话,只是比起刚才,他那原本很有磁性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。
“是的是的,做晚饭的时候,那女人向我借盐。”
女人说话的时候,则像是嗓子眼里卡了一口粘痰。
“你给了她?”
“当然,呸~你猜我在盐罐里还放了什么?”
在一阵低沉的笑声中,黑暗降临,随后微弱的光芒从窗口照进黑暗的房间。男人和女人都笼罩在大片大片的阴影中,感觉浑身都在颤抖的艾米莉亚紧紧抓住露维娅,刚才的三幕只是简单的对话,但她却莫名感觉心中发毛,第六感在疯狂提醒她快离开这里。
男人保持着翘腿的动作,上一次的可怖文书这次变成了一份滴血的人皮卷轴。女人也依然进行着编织工作,但那毛线篮子分明是盆骨一样血肉模糊的东西,而她缝制的则是一个看上去死去多时的婴儿。
“我们的邻居最近似乎需要些帮助,我注意到他们花园里的植物都在枯萎。”
“是的,他们的确需要帮助,我注意到各种蟑螂、蜈蚣和老鼠,在他们的土地中繁殖。”